身后,看來像是井下隆的徒弟。
至于那一黑一白兩個美國人、加上兩個h國人,估計昨天在我離開之后,李翰祥給他們出過什么考題,結果這四個人力有不逮,已經被李翰祥直接辭掉了。
一見我走進來,井下隆立刻怒目瞪視,說道“小子,你昨日欺我年老,待會兒你可別先溜了,我徒兒龜一郎要跟你請教請教!”
我呵呵一笑不加理會,他那個徒兒雙目一瞪,恨不得馬上就要沖上來跟我動手。
昨天接待我們的那個金源也在屋子里站著,眼瞅井下隆一見我就發怒,金源趕忙開口說道“各位稍安勿躁,昨日董事長已經跟各位打過招呼,希望各位同心協力解決問題,怎么今天又這樣了呢?”
“我也不要求其他,只要這小子給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罷了!要不然,總得讓他知道人上有人!”井下隆說,依舊恨恨不已。
我禁不住一聲冷笑,說道“道歉?我看是你要跟我道歉吧?昨天是誰裝神弄鬼嚇唬我來著?幸虧我還有點本事,要不然豈不是已經被你那假鬼魂給活活嚇死了?要不這樣,你們說想怎么辦,盡快劃下道來,咱們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再加緊辦正事吧!”
“你小子爽快!”井下隆混不理會金源的勸解,只向他徒兒揚一揚手,“龜一郎,你這就上去試試這小子到底是有多大能耐吧!”
那個叫龜一郎的高聲答應,直接“唰”的一聲,抽出了后背上背著的一柄武士刀。
我瞅他抽刀的架勢,已知他是個勁敵,我能不能取勝毫無把握。
不過我有恃無恐,大不了抵擋不住的時候,射他一枚高壓飛針,我不信憑他這年輕輕的小日本人,也能夠躲閃得開無影無形的飛針激射。
金源見事已如此,只能搖一搖頭向后退開。
“小子,你的兵器呢?”龜一郎仰著下巴傲慢一問。
我抽出腰下的電擊棒,呵呵笑道“就是這根橡膠棒了,你要打這就打吧!”
“龜一郎,這小子手上拿著的不是普通橡膠棒,而像是能夠放射高壓電流,你小心點!”井下隆用日語提
醒。
昨日我一擊便將那假鬼魂除滅,隨即便關了電流,沒想到井下隆昨天吃個大虧,雖然在當時沒能瞧出我用的是什么兵器,如今卻已想得明白。
所以我呵呵一笑,說道“我身上的寶貝多著呢,你可得當心些了,別要待會兒吃了虧,又說我沒有提醒你!”
我自然說的是漢語,但龜一郎身上肯定也裝有翻譯機之類,所以他立刻冷笑一聲,用日語說道“管你什么寶貝,在我面前都是廢鐵!”
他這話好生傲慢,而且話一說完,不管什么謙讓禮節,直接上前一步,一刀向著我頭頂直劈。
這一刀若在外行人眼中看來,定會感覺刀風呼嘯威勢驚人。
但在內行人眼里,卻是一記很輕佻的打法,因為他只管進攻不顧防守,基本上就當我是死人一樣。
我心中暗生怒意,卻也暗暗歡喜,當時一個側身讓過他刀勢所向,不等他變直劈為橫削,電擊棒已經隨手揮出。
只見得亮光一閃,龜一郎手中鋼刀直接摔落在地上,他口中發出一聲悶哼,整個身體先是一跳,緊隨著便軟倒在地上痙攣不止。
其實以龜一郎抽刀的氣勢,已可知他身上功夫不淺,我要想勝他可說很不容易。
可一則他太過輕敵,完完沒將我放在眼里;
二則他從未見識過電擊棒的威力,在他眼里電擊棒明明只有不起眼的三十幾公分,比他手中的武士刀還短了一截,萬料不到亮光一閃,電擊棒明明碰不到他的身體,可棒頭放射出的高壓電流,卻驟然擊打到一米之外,別說是他,便是再來個比他功夫更高的,也未必躲閃得開。
井下隆再沒想到他手下高徒居然一招都沒使完,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