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只可惜從警方那兒了解的情況的確是非常有限,只不過再一次證實了三次案發(fā)現(xiàn)場,都沒能搜集到一星半點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而已。
“若非接連出了三場這樣的事,我們都要認為死者是自殺身亡了!”警局的一個重案組組長這樣跟我說。
“如果是自殺,能夠憋著氣把自己憋死?”我含笑反問。
“是啊!”重案組組長無奈苦笑,“要讓人窒息死亡,辦法肯定很多,最接近這三位死者死亡癥狀的,應該是在臉上蒙一層塑料布。可問題是,死者將自己臉上抓得血肉模糊,如果有塑料布,早就該被抓下來了。而且我們在現(xiàn)場,沒發(fā)現(xiàn)這類犯罪必然會留下的哪怕是一星半點蛛絲馬跡。”
我心中突然一動,想到了云頂?shù)篱L命他徒兒傳給我的閉氣功。
看來云頂?shù)篱L推算出的我的劫難,就是這個案子了。
我心中流過一抹寒意,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閉氣長達幾十分鐘,可如果我在被某一種能讓人窒息的什么東西纏住的時候,不能夠盡快擺脫它的控制,那我恐怕還是非常危險。
可那究竟會是什么東西,能夠令人窒息死亡,卻又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從警局一出來,我考慮著下一步該做什么,手機突然響起來,掏出來看,是金源打來的,要我趕緊回酒店去。
我立刻坐上出租車趕回酒店。
酒店門口已經(jīng)有一個保鏢等著我,見我到了,立刻引我上樓到二樓一個小會議廳。
我看見普朗格跟井下隆、以及井下隆的徒弟都在小會議廳里,金源也正陪著他們,轉(zhuǎn)頭見我進來,金源立刻起身說道“高兄弟,還真是被你說準了,我們在另外兩家的監(jiān)控錄像里,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人影!”
他之前叫我“高先生”,現(xiàn)在改稱“高兄弟”,似乎沒有“高先生”那么尊重,但卻顯得親切了很多。
他一邊伸手拉住我,一起走到小會議室正當面的一副白屏前坐下,一邊吩咐一個戴眼鏡的技術(shù)人員播放監(jiān)控視頻。
看來在我來之前,他根本就沒將這幾段監(jiān)控視頻先放給普朗格跟井下隆看。
普朗格依舊木無表情,井下隆卻再次顯出憤憤不平。
在金源的交代下,技術(shù)人員將幾段視頻一段
一段挨個播放。
就跟徐家別墅的監(jiān)控設施一樣,能夠進入監(jiān)控鏡頭的地面,都是在遠離住房的圍墻腳下。而緊靠住房周邊的地面,無法被監(jiān)控攝像頭拍到。
果然這幾段視頻都錄制下了一個奇怪的人影,而這個人影無一例外都是從圍墻上方出現(xiàn),然后滑落在圍墻腳下,順地面行進一段距離,最后消失在攝像頭拍攝的盲區(qū)。
其中有一家圍墻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植物,圍墻腳下也是淺色地磚,就連院子里種植的大樹的影子,都沒有投射到院墻、及院墻根上。
所以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那個影子就跟一個活物一樣,順著圍墻爬落地面,再順著地面爬進監(jiān)控盲區(qū)。
“這絕對不是人的影子,也不會是什么高空飛行器留下的影子,這百分之百就是鬼魂的影子!”井下隆再次發(fā)表他的理論。
金源很難得地點一點頭,對井下隆的理論表示贊成。
“我也不認為這會是人影、或者是天空飛過的什么東西落下來的影子!”金源說,一邊用手指著監(jiān)控視頻上的那個黑影,“你們看這個黑影,它比正常的人影好像顏色要深一些,而且……不管是什么影子落在圍墻上,再從圍墻落到地面上,因為角度問題,肯定會不斷拉伸扭曲,可你們看這個影子,它始終就是這種形狀,感覺就像是……一片透明的黑紗,被人拖著從圍墻上下來,并且緊貼著圍墻滑落地面,再緊貼著地面往前行走。”
金源形容得非常形象,以至于講到后來,他自己忍不住縮了縮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