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提取到相同的唾液?”
“這個……”李法醫抓一抓頭,“我的確在死者的脖子上,提取到了兇手的唾液,可是……據我所知就算有部分野獸的舌頭,能夠長到勒住受害者的脖子,也不可能堅韌有力到將人類脖子生生勒斷!所以我認為,很可能是兇手的唾液,沾染上了勒斷受害人脖子的繩索!”
他說到這里,轉而去向蕭曼跟于秋航尋求支持。
“二位覺得,野人之類會使用繩索嗎?”
“野人的智力應該跟人類差不太多,所以人類會用的原始工具,他們應該都會用!”于秋航回答,挑釁地斜眼看著我。
“那我請問,你們拍到的這張照片是用多少倍焦距拍攝的?或者換句話說,據你們估計野人的身高是有多少?”我又問。
“據我們推斷,野人的身高至少在兩米左右!”蕭曼回答。
可能蕭曼感覺我問的幾個問題都很關鍵,所以她漸漸收起了對我的輕視之意,回答得很是正經。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跟野人當面接觸過不止一次的……”
我的話只說到這兒,于秋航又忍不住出言嘲諷。
“吹牛吧你!跟野人當面接觸,證據呢?真要跟野人當面接觸過,你還不趕緊拍個正面照,拿到國際上去耀武揚威?”
“我跟野人接觸,是為了查案子,而且野人性情溫順,我不愿意讓人類去打攪他們!”我平靜回答。
“你還真夠高尚的!”于秋航冷笑著又說一句。
我知道在場的人都不太相信我真跟野人接觸過,我也不跟他們多做解釋,只把我該說的話說完。
“據我所知,成年的公野人最高可達將近三米,一般都是在兩米五左右。母野人要稍微矮些,但也矮不了太多!它們的手掌跟腳掌的確跟人類很接近,尤其是手掌,也有五根手指,并且五指的分布跟人類非常接近。但,首先它們并沒有特別尖利的爪子,不可能輕易抓穿人類的胸背,并且留下五個血洞;其次可能是為了適應野外生活,它們的手掌非常大,比人類的手掌跟身體間的比例要大得多,而且
它們的手指非常粗,假如是它們抓出來的血洞,那也應該更粗一些。”
我說到這里,瞅了蕭曼一眼。
“你們拍到過野人的腳印,知道野人的腳掌會有多大吧?它們的手掌跟腳掌的比例差不多!所以你照那個比例做一個手掌模型出來,看看能不能跟三個死者身上的五個血洞相吻合!”
蕭曼張張口,又閉上。
于秋航卻再發冷笑,說道“你小子還真成專家了!可是人有高矮,野人就不能有小矮個嗎?”
他說得其實有理,但我實在是不想再跟他多費口舌,所以我很快接口,說道“算了,咱們就各執己見好了!你們就照野人去調查,我則按照我自己的思路來吧!”
我索性站起身來要離開,郭隊長趕忙跟著起身,說道“高兄弟稍安勿躁,咱們今天就是要各抒己見,這樣才能對破案有幫助,所以還是請你將你的想法說出來給我們大家參考參考吧!”
“我其實也沒有什么確定的想法!”我實話實說,“我只是認為,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固然所有的可能性都不能完否定,可也不能將某一種未經證實的可能性,就當成了是事實!”
“你小子究竟什么意思呀,真是讓人越聽越糊涂!”于秋航再次插話。
“師兄,單就案情調查方面來說,我們的確是外行,所以……我們也只是我們的意見,供各位參考而已!”蕭曼說。
她后邊這句話是沖著我在說,那就令我本來很不舒坦的一顆心,一下子順當了很多。
“如果不是野人行兇,那高同志覺得還有哪一種可能性?”李法醫問。
他問得比較技巧,我不能再含混回答,只能稍微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