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凱這個人雖然不是十分花心,但也絕非十分專情。頂 點
之前在方家坳遇到方菲的時候,他幾乎是一見鐘情,為方菲死了都甘愿。
只可惜方菲到臨南市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后,還是感覺方家坳好,可是以高凌凱的活躍性格,又不愿意死守在那樣一個與世隔絕的環(huán)境里,最終兩個人只能和平分手。
那之后高凌凱對待感情更是吊兒郎當,一見到漂亮女孩兒他就忍不住要撩一下。
而且為了避免女孩兒們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他總是會有意無意告訴人家,我是有老婆的人。
我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樣子,所以只是微微含笑,不去跟他多做爭執(zhí)。
倒是蕭曼故意流露出惋惜之色,說道“原來高同學已經有老婆了啊!可你看著怎么會這么年輕呢?跟你比,我都快成老太婆了!”
我明知她是開玩笑逗高凌凱,卻不愿讓高凌凱心生醋意,所以微笑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叫我高同學了,聽著怪怪的!而且你頂多比我們倆大個一歲兩歲,別搞得這么老氣橫秋了!”
蕭曼撲哧一聲笑出來,說道“原來你說話也會這么文縐縐的!”
高凌凱有些插不進話了,干脆直接問我“這次又是遇到什么古怪案子了啊?讓這么漂亮的美女跟我們一塊兒進山,那可是非常危險的哦!”
我昨晚聯(lián)絡他的時候,已經跟他說起過這次的兩個怪物殺人案,他這會兒故意又問,不過是沒話找話罷了。
所以我不搭腔,任由他去找蕭曼請問。
后來他又扯到我們之前經歷的一些并不是特別詭異的案子。
可就算不是特別詭異,仍舊讓蕭曼聽得張口結舌很難置信。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在問過蕭曼介不介意我問一個私人問題之后,說道“我看那位于專家好像對你有點意思,他應該有三十好幾了吧?不會他也還沒成家吧?”
這話一問出口,蕭曼立刻紅了面頰,說道“高同學你還真夠八卦的!是,他是結過婚了,不過又離了!”
“那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高凌凱追問。
“也沒什么意思吧!我跟他都是夏老師最喜歡的學生,經常在一起說話聊天,彼此間比較親近是真的!”
她這話其實已經表示于秋航看來是真的對她有些意思。
不過那跟我沒什么關系,跟高凌凱其實關系也不大。高凌凱只是喜歡撩美女,并不代表他真的就會處處留情。
當天下午我們就一起準備進山要用到的物品,蕭曼是動物學家,知道什么能夠吸引馬蜂,什么能夠對付馬蜂。
所以她說什么,我們基本上就買什么。
再等到了第二天,我跟高凌凱,蕭曼跟于秋航,再加上四名特警隊員,由郭隊長開車送我們到進山的路口,鄭重交代我們小心保重,之后我們便跟郭隊長分了手,各自背著大背包進山。
我們沒有從青松崗那兒進山,按照我的意見,那種類馬蜂的怪物來無影去無蹤,更加難以追蹤。倒不如從黑山口那兒,搜索那種人形怪物的蹤跡。
結果一進入黑山口村,可能是見四個特警隊員全副武裝威風凜凜,村里人都跑出來看熱鬧。
我們找到村長,請問他三十年前他們最后一次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的蹤跡是在什么地方。
村長說道“是在一個叫亂石溝的地方!當時劉三狗子認定那孩子是他兒子,所以他們組織人手進山搜索,但亂石溝地形復雜,我們雖然看到了那孩子的身影,卻沒能將那孩子抓到!”
我問了一下亂石溝大致的方位,村長說道“那個地方并不太遠,也不難找,你們只要望著最高的那座白頭山走,大約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亂石溝了!”
我們謝過村長,隨即出了村子往白頭山的方向走。
白頭山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