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對于云媛早就已習(xí)慣了她的多疑和猜忌,所以倒也過得也舒適瀟灑,但卻時刻沒有忘卻過自己的事情。
因為擔(dān)心云夜和南宮瀚擔(dān)憂自己,到時候坐了不該做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所以她專門寫了一封書信。
“采桔,明日你出去時幫我將這封信交給云夜或南宮瀚這兩人,先去到平安客棧找人,若是他們說人不在了的話,到時候你便去四處打聽一下,得到他們的消息后就再將這信交給他們。”云煙將信塞到了她的手中,環(huán)視了四周一圈后,認真的囑咐。
見到她這幅模樣,采桔自然是點頭,連連答應(yīng)了下來。
宮外
云夜和南宮瀚都坐在了院子,眉目都帶有愁苦,讓他們干等可真是難熬。
“子苒,家中可有酒,我出錢買一瓶。”云夜進到房內(nèi),詢問道。
聞言,喬子苒二話不說將酒塞到了他的懷中,看到他把錢拿來,她頓時不高興的皺眉。
他知道她喜歡自己,不想那么客氣,但是自己欠她的人情已經(jīng)足夠多了。
不多時,云夜還是將錢塞回自己的袖中了,因為喬子苒自己拗不過她。
“謝謝你的酒。”拿起酒,轉(zhuǎn)身離開。
看到他離開,喬子苒輕聲叫住他,怯怯的詢問;“我可以跟你們一起聊嗎?”
自己欠她那么多人情,更何況如今幾人都跟家人一般了,所以云夜自然是點了點頭。
喬子苒跟在他的身后,坐到他的身旁,替他們倒酒。
“子苒姑娘,你對我們二人的恩已然夠多了,不敢再勞煩你還給我們倒酒了。”見她在倒酒,南宮瀚出聲制止。
聞言,喬子苒望向他,抿了抿唇;“我只想做我能做的。”
知道自己勸說不了她,南宮瀚閉嘴,拿起酒大口飲了下去。
抬頭看向星空,南宮瀚不禁有些惆脹,他腦海里想到了云煙了,嘴里嘟囔;“我何時才能見到云煙?她到底怎么樣了?”
一提到云煙,云夜的臉色也頓時不好看了,他微微皺眉,隨后也抬頭看向星空;“她應(yīng)該可以將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處理掉。”
在一旁的喬子苒看到他眸子里的情緒,竟有些嫉妒,她認為云煙是他所愛之人,咬了咬唇;“你們何人是情敵?都十分喜愛云煙姑娘?”
南宮瀚瞧見她的模樣,便知道她吃醋了,輕笑了聲,隨即看向云夜,等著他來解釋。
“自然是情敵,他可是要搶走我妹妹的。”云夜瞥了眼看戲的南宮瀚,故作氣惱的說道。
見是他妹妹,喬子苒放下心來,隨即跟著他們兩人一同笑了起來。
“不過她如今在哪兒啊?”喬子苒微微皺眉,詢問道。
云夜垂眸,解釋道;“她現(xiàn)在去干一件大事了,具體是什么事,有機會了會告訴你的。”
瞧見他的表情,喬子苒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追問下去。
次日早晨,喬子苒便拿到了一封書信,得知是要給云夜的,她想要打開瞧看幾眼,但怕他生氣,就沒有打開了。她書信拿著,敲開了云夜兩人的房門。
“大早上的,是有什么事嗎?”云夜看著她詢問道。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喬子苒見到他也沒那么容易害羞了,只是點了點頭,將信塞到他懷里,轉(zhuǎn)身離開了。
云夜打開書信,看到那熟悉的字體,心下的石頭落下了,看著后邊的內(nèi)容,眉頭越皺越緊。
“南宮瀚,云煙來信了,你快過來看。”云夜看了眼他,催促道。
一聽是她的信,南宮瀚連忙跑上前,拿起信封細細讀了起來。
“云媛的猜疑心那么重,她會不會有危險?”云夜在他身旁,眉頭緊蹙詢問道。
將信封給合上,南宮瀚的鷹眼望向別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隨即勾唇一笑;“他會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