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奪走了我的兵權,你說我該不該再奪回來?”
閑王心有不甘,但是對于他的命來說,那十來萬的兵權也不算什么了,他又轉眼看向宦官說道“兵權本王可以給你,但是先把解藥給本王。”
宦官猥瑣的笑了一下說道“這種藥的效果你也感受到了,強效的,沒有幾個女人幫忙根本就解不掉,其實殺了你,我一樣也可以得到兵權。”
宦官眼里閃過一抹寒光,一把匕瞬間出現在他的手里,那一瞬間的雪亮的光芒刺得閑王眼睛有些疼,他連忙,說道“你沒有兵符,就算殺了我,你也找不到,他們只聽令于拿了兵符的人,本王想,你也不想得到一個不聽話的軍隊吧?”
宦官瞇起了眼睛“這就不勞你多心了,不聽話的狗,殺掉是最穩妥的,這種只聽令于兵符的制度,早就應該廢掉了,我要讓他們只聽令于我的命令。”
在閑王瞪大的眼睛中,宦官手里的匕已經向他的胸口刺去,閑王根本就沒有力氣躲避,匕結結實實的砸進了他的胸口,那一瞬間,他雙目突出,嘴角流血,死不瞑目。
云蘿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心中一陣唏噓,她愛過這個男人,但是也僅限于愛,愛有什么用呢?沒有權利,他照樣是低人一等,她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有了那權利,才有機會將云煙壓在腳底,將她踩在腳下。
那一瞬間的軟弱瞬間又淡化了下去,眼中盡是與宦官如出一轍的陰狠之色。她走到閑王的身邊,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他已經死掉之后才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最后在他后腰上摸出了一塊牌子,正是她之前所擁有的兵符。
她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這一塊兵符送到了宦官的手中“父親,兵符在此,請父親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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