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剛說完,一把羽箭就向她射了過來,她眼疾手快,推了姚玉軒一把之后自己則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接過了從她面前飛過的箭,順著羽箭運行的軌跡看過去,現(xiàn)云蘿手中正拿著一把弓,弓上已經(jīng)搭了一把羽箭,而云蘿已經(jīng)瞇起了一支眼瞄準了自己。
云煙挑了挑眉,這時候云蘿也已經(jīng)松手,第二支羽箭又向她襲了過來,她用之前的笨方法將羽箭給接住了,然后扔在地上,擦了擦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輕聲說道“看來云蘿她是看到我了呢,看她那失去理智的樣子,還真是期待他們軍覆沒的場面。”
云煙轉(zhuǎn)身,看向姚玉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說道“你派幾個可信的人跟我走,我來安排他們做一些制作前的準備工作。”
姚玉軒臉上露出喜色,如果有了,那他們贏的勝算就大大的增加了。他剛想要開口答謝,文紅輝一個箭步就穿進了他們中間,擋住了云煙,一臉警惕的看著姚玉軒說道“你果然是有所圖,我就說嘛,你這么龐大的軍隊怎么會跟我們區(qū)區(qū)幾個人聯(lián)盟,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們呢。”
說完這個,他轉(zhuǎn)身就牽起了云煙的手,不悅的說道“煙兒我們走,我們?nèi)松伲瑢ひ粋€安的地方也是輕而易舉,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他們來庇護,走。”
云煙無奈的拉住了文紅輝,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脾氣這么火爆?我讓玉軒皇子找出幾個人來制作,是做了保密工作的,每個人的工序都不一樣,而最后一步的融合是由我來做,他們絕對不會得到的真正做法,不過話說回來,的制作方法簡單,又不需要損耗太多的材料物質(zhì),相信有才能的人只需要一看就明白了什么,我們根本不需要隱藏。”
文紅輝滿臉的不悅,皺了皺鼻子,瞪了姚玉軒一眼,氣憤的說道“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姚玉軒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對云煙說道“云煙姑娘,我看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好了,我已經(jīng)另外安排人回去皇城去請求援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就算來不及,兩敗俱傷我也是無所謂的,只是可惜了那些將士們而已,不過我還是會盡我所能保住他們的性命。”
能夠為屬下們的性命著想的領(lǐng)導者,絕對不是什么壞人。將的制作技術(shù)傳給姚玉軒絕對不虧,相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玩弄性命。
云煙指了指那個趾高氣昂的云蘿輕嘆一聲說道“你看見那個女人了嗎?她與我不死不休,如果這次不給她一個重創(chuàng)的話,她必然會追我到天涯海角,到那時候我悠然的生活便不復(fù)存在,不如一次性解決掉他們,將這些隱患悶死在萌芽之中,而這技術(shù)我也可以傳授給你們,不過,玉軒皇子得答應(yīng)我不可拿為非作歹,為禍百姓。”
姚玉軒正了正臉色,舉起手兩指指天,堅定的說道“我姚玉軒絕對不會以各種名義利用為非作歹為禍百姓,否則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生。”
說完,他放下手臂,憂心的說道“我朝一直以德治國,這次之所以來到荒地搶這座金礦也是因為我朝的一個城鎮(zhèn)里起了瘟疫,需要大量的物質(zhì)和資金作為支柱,但是這兩個月來國庫已經(jīng)快空虛了,所以不得已才遠道來此。”
這種事情他本不應(yīng)該對外人說的,如果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人的話,定然會利用這次瘟疫做些手腳,要是瘟疫蔓延的話他家政權(quán)倒是無所謂,只是苦了那些百姓了,但是他面前的是云煙,他相信云煙的為人不會趁虛而入。
果然,云煙聽了他的話后面露同情和憐憫,也很憂心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更不應(yīng)該在這逗留這么久,就這么定了吧,把盡快制作出來,逼退云蘿他們,這座金礦也如我之前所說,并不會跟你們搶奪。”
姚玉軒看起來溫溫潤潤的,但是做起事來一點都不覺得溫吞,只要是云煙提起的或是沒提起的他都準備好了,所以云煙只在一旁做著指揮工作,其他人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