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小二見二人孤男寡女,略有遲疑,卻又不好多問,只好這般問道。
“一間。”
荒蕪干脆利落地扔下兩個字,便“砰——”的一聲推開了門,“啪——”的一聲把姜芷歌扔在了床幃之上,又“砰——”的一聲把門給合上了。
驚得門外的小二發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晃了晃腦袋無奈地嘆聲道“今兒招待的,都是猴急猴急的客人,什么時候萬安街的民風如此開放了……嘖嘖嘖……”
與此同時,對面房間的窗戶被一雙如藕玉一般白嫩的女人的手輕盈地輕拉“吱呀——”拉上,唯有她手腕之上一只精雕細琢的銀鐲子在燈光中一閃而過,將一瞬間的光芒折射在了姜芷歌房間的窗戶之上,須臾間不見蹤影。
“摔死我了……好疼……”
姜芷歌并沒有注意到這一瞬間的光芒,而是被荒蕪扔了個七葷八素的她早已一肚子的怨氣,趴在了床上齜牙咧嘴地喊著疼。
顯然,荒蕪并不屬于會憐香惜玉的人。
果然,荒蕪只是倚靠在門邊把手之上,冷冰冰地看著她夸張地放大著自己的疼痛,不動聲色。
“咳咳……你費那么大力氣把我抓過來是為了什么?”
姜芷歌見他軟硬都不吃,顯得自己很浮夸很無趣,尷尬地輕咳了兩聲,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盯著他困惑不解地問道。
這個問題,她問了他一路,他卻一直憋著不說。若是劫色,怕是她早已不保,劫財?顯然是找錯了人。
屋內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荒蕪居然罕見地有些許緋紅飛上了面頰,張口欲言又止,似有難以說出口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
姜芷歌還頭次見這大變態有這副扭捏的神態,心中咯噔一下,暗想道——他,不會,動了什么歪心思吧……?
還沒等她想完,就看到荒蕪低下了頭,“刷——”的一聲將玉雕山河扇擋在了眼前,遮住了整個面容,低聲道了一句——
“把衣服脫了。”
“什么!?”
姜芷歌猛然抬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把你的衣服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