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毫發(fā)無損。想必天土之原的少主,是做得到的。”
葉笙笳微笑,目光之中,卻是森然的一片寒冷。
“天土之原會不會變成一片血流成河,取決于你。想必,你也是知道我荒蕪向來決絕,說到做到。”
荒蕪冰冷得似莊嚴而高貴的冰雕,亦冷冷說道。
“哈哈!我天狼自有分寸。也奉勸二位一句,天狼行事是出了名的怪誕,若是二位輕舉妄動,我可不敢保證那么多。”
天狼說罷,疾速地攬過了姜芷歌的腰際,縱身反向向后一躍,輕功卓絕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姜芷歌鬼哭狼嚎的一聲——“媽呀!親娘為!我恐高啊……啊啊啊!”散落在樓閣之中。
荒蕪未曾遲疑片刻,亦單手負于身后,縱身從窗而下,追隨著天狼的身影去了。
屋外,一片化雪之色,有梅枝被風拂過,刷刷落下一堆雪塊,抖了抖身姿,露出了燦爛的一大片米黃色花朵。
葉笙笳緩至窗前,纖長的指尖輕輕掐過了臘梅的枝椏,望著天狼和荒蕪遠去的方向,將枝椏放至了鼻尖,水藍色的眼中有隱隱的擔憂之色,只見他薄唇輕動,道到“明明我算好了一切,卻還如此擔心你……”
簾幕緩動,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葉笙笳身后,手持龍鱗刻紋大刀,恭敬一禮,遲疑片刻,終忍不住,疑惑不解地問道“屬下不解,陛下千辛萬苦擒獲那女人,又知曉天狼必定會現(xiàn)身,為何還要姜姑娘涉險?方才,只要陛下一個指令,屬下便萬死不辭。”
“是啊……我為何……要讓她涉險呢……”
葉笙笳輕輕將臘梅枝椏緩插進了琉璃瓶里,濺出了幾滴水滴,滴落在木色的茶幾之上,一片暗色的濕。
“屬下多嘴。”
持刀之人似知曉葉笙笳心情甚為不佳,低頭恭敬道到,不再多言一句。
“無妨。無心,傳令下去。春滿園上下都有功,犒賞白銀百兩,一切照常。”
葉笙笳的丹鳳眼連抬都沒有抬一下,將梅花枝扶正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
無心接令,迅速隱去了身形。
雪化,陽光燦爛無比,春滿園牌匾之上的紅綢布迎風而動,仍舊是鶯歌燕舞熱鬧非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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