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避重就輕低頭拱手一禮,算是謝過了她。
“哪里。救濟天下蒼生,本是我輩的責任。”
芍藥臉微微一紅,嬌羞般答禮說道。
“藥酒!來了……”
姜芷歌氣喘吁吁地趕到之時,才發現饕鬄已上好藥酒開始到底酣睡了,頓覺沮喪,將藥酒往地上一放,就沒什么心情地往后走。
“芷歌。不對!你方才取酒經過太祖靈牌之時,可有發覺到有什么異樣?”
遲暮手中的青葉杖的凝魂珠突然散發出了微弱的光芒,他才料想到,可能這是一場調虎離山之計!
“我方才看見太祖牌位似乎被移動過了……”
姜芷歌莫名其妙努力回憶才回想起來。
還未等她將話說完,卻聽道禮官哭喪著臉哆嗦著腿撲通一聲便跪下高喊道“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攝魂珠……它它不見了!”
人群中一片嘩然!
眾首領皆驚呆了眼!
“你說什么!”
天狼氣急,舉劍便一把指向了禮官的心口,咬牙說道“你再好好說一遍!”
“奴才……奴才該死!方才神獸一亂,奴才便嚇著了。再去看之時,太祖靈牌之下的機關不知為何被打開了,而攝……攝魂珠亦不翼而飛!奴才罪該萬死!”
老禮官一口氣沒接過來,直接嚇得暈死了過去,倒地不起!
“給我查!在這段時間,有誰靠近過太祖牌位!”
天狼的劍憤怒扔地,眼中帶上了血意!
“這攝魂珠是何物?”
姜芷歌不解地問道。
“此物乃是天土之原鎮國之寶,歷代只有新王登基才祭出。無此物,便無法進行登基大典。”
葉笙笳瞇著丹鳳眼緩緩說道。
“不僅如此。世人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
遲暮皺眉,目光幽深,緩緩說道“我這青葉杖中,便是,凝魂珠。”
“攝?凝?相克!此人,難道是沖著遲暮你而來?”
姜芷歌驚呼道。
“不完。此人先是傷饕鬄,引開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盜走攝魂珠,聲東擊西。一來,無法讓天狼順利登基,二來,只怕……別有用心。”
姜芷歌從未見過他如此擔心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緊,輕聲問道“那現如今,我們應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只能登基大典擇日舉行,然后,等人家自己送上門來咯!”
葉笙笳邪邪一笑,意味不明地說道。
“自己送上門來,會嗎?”
姜芷歌皺眉說道。
“會。只是,屆時,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遲暮盯著凝魂珠中荏苒的影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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