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想,陛下定有自己的主張。何簫,不敢妄自菲薄猜測。”
何簫的眉間一挑,面露難色。
“好。就算你不知道我要說什么。那我來跟你說我今日遇了個稀罕事兒。遲暮看起來完跟失憶了一般的,什么人都記不起來了。甚至連芷歌和我都不例外。但為何他的身邊卻出現了董憶兒?而為何,在傷我之前,用唇語說了兩個字?”
葉笙笳微微一笑,目光深遠地望向了何簫。
“哪兩個字?”
何簫的眼神閃躲,低下了頭,似在沉思著什么。
“這兩個字,想必你和老將軍已經恨之入骨了。今后,大概也會換我恨之入骨了。我這般說,你可是明白了?!?
葉笙笳逼近了何簫一步,試探著何簫。
“何簫不知是何二字。何簫只知道,師父的恩情大于一切。他老人家的話,我不可違背?!?
何簫低頭,語速急促地說道。
“何簫,你非要我說出那兩個字嗎?還是說,你們打算私底下處理掉了那個女人,讓我繼續懵懵懂懂地當一個罪人呢?嗯?”
葉笙笳始終是微笑著的,可是,他眼中的哀傷,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清冷和悲涼。
“陛下。請恕何簫不能將計劃合盤說出。陛下如果有什么疑慮,大可以自己去慢慢發現。何簫的職責只有一個,便是確保陛下無虞。陛下知道的越少,越好?!?
何簫緘默,不再肯多說一句。
葉笙笳見何簫如此堅決,心知此事離自己所想的已經不遠了,便輕嘆一聲,緩聲說道“要我不問那個女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我,遲暮,到底怎么了。中間,到底經歷了什么?”
說罷,葉笙笳便眼神之中一陣寒光,“颼——”的一聲抽出了一旁的寶劍,對準了何簫的咽喉,狠狠說道“你若這都不說,也不配保護我。我大可以殺了你。然后再跟老將軍請罪?!?
“陛下言重了。何簫未必怕死。”
何簫坦然一笑,冷冷地說道。
“何簫你此話多慮了。應該是,你何簫未必會死在我的劍下?!?
葉笙笳凝眉一笑,高傲地昂起了頭,半笑著說道“何簫,我知道你是個自負的人。很抱歉,我葉笙笳也是。你當真覺得,你現在做的,都是對的,都是對我好的,對老將軍好的嗎?還有,奉勸你一句,以你一人之力,倒不如,我加入。水到渠成。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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