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死了過去,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屋子的奴才也昏昏睡了過去,沒人知曉著眼前發生的詭異的場景的一切。
更讓人覺得詫異的是,上座的貴賓座的位置之上,竟然坐著天策!
他一邊詭異地笑著飲酒,一邊以余光瞧著天狼,等他將酒喝下去了,才善罷甘休地瞥過了眼,招呼著一位體態豐盈呼之欲出的舞女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待到歌舞停下,中央的那位少女稍作停頓,輕輕摘下了面容之上的面紗,姜芷歌低聲驚呼——
“董憶兒。”
何簫與葉笙笳對視而望,心中已有數。
八成是這天策心有不甘老父親慘死于城門前,這會兒聯合著董憶兒來找天狼尋仇來了。
天狼雖血液能解毒,卻也是經不住夜夜如此的灌毒酒。
八成,也到了極限。
“來,美人兒,替本王換藥。”
姜芷歌原先以為天策攬美人過是要親昵一番,沒想到他卻脫下了肩上的衣物,露出了肩傷!
“是他!那夜崖頂破廟之人!原來他早有預謀!”
姜芷歌一見他受傷的位置,便知曉了一切,憤恨地脫口而出!
她的拳頭攥得青筋爆出!
以為他是個小綿羊,沒想到竟是個蛇蝎一般的心腸!
“如此說來。便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葉笙笳的唇邊狐媚一笑,只身破屋而入!
何簫亦隨之落下!
“誰!?”
天策警惕地一把推開了舞女,慌亂地拿起了劍!
卻早已被葉笙笳以金制璇花鎖喉于其間!
董憶兒一見情況不妙,亦要飛身而走,卻被何簫擋在了面前,一步逼近,何簫手中的劍已動!
董憶兒見躲閃不過,便要去挾持天狼,以好保命。
卻不料天狼今夜并未喝多,他早有準備,一把劍從后而出,出其不意地一躍從地上而起,便將劍架在了董憶兒的脖頸之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天狼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的劍已經在她粉嫩雪白的脖頸之上劃過了一道血痕。
“奴婢只是仰慕陛下的天威,別無他意啊!”
董憶兒慌忙之中信口雌黃。
“天狼,我看這天策,倒是沒有了留的必要,養虎為患,不如殺之。”
葉笙笳邪邪一笑,手間已經微動。
“你們!欺人太甚!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日殺不了你們!你體內的毒也休想解掉!哈哈哈——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天策瘋狂地吼著,雙目猙獰!
“唉。實在看得不舒服。去死吧。”
葉笙笳懶得等天狼回答了,手間微微一動,頓時,金制璇花鎖喉!
血濺,屋梁。
恰逢此時,殿外卻傳來一聲傳報聲——
“火域王深夜來訪天土之原,還望陛下開門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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