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在下佩服佩服!”
天狼仰天一笑,目光亦一寒,冷冷又說道“火域王,這里是天土之原,不是你的天火之域。豈容你放肆!你若不收兵,我便立刻殺了這婢女,你我兩敗俱傷也無妨!”
“天狼陛下若是下了必死的決心,那我也無可奈何。只是,我只不過失去了一個婢女,而你,卻有可能,中毒慢慢死去。你那酒中之毒,怕是這天下,無幾人能解。”
火域王目光冷冷,蒼老的面龐之上寫滿了算計,令人望之生厭。
“天狼陛下的毒,無非是迷迭加黃酒,看似黃酒作藥引將迷迭發揮了極致,又與陛下血液相克,實則好解的很。只需,木香加大黃順氣泄之便可。何簫可有說錯?”
何簫緩緩上前一步,說起解藥的藥方,信手拈來。
“你怎會知!”
火域王一下子有些失態,畢竟,他手中的一個籌碼,丟了。
而與此同時,屋檐之上,正在耐心剝瓜子的七遠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咦——”了一聲,似乎對何簫十分感興趣地湊了過去,推了推姜芷歌,嘬了一口瓜子,問道“美人兒,此人后背之上,是否有蛇紋胎記?”
“你有病吧!我怎么知道他背上有什么!真的是……”
姜芷歌臉一紅,別過了頭去,白了七遠一眼。
“嘖嘖嘖——人家把你都看光了,你卻連人家的后背都沒看到,真可惜……”
七遠砸吧著嘴說著姜芷歌聽不懂的話,引得姜芷歌一陣低吼“再吵,就把你扔下去!”
“閉嘴。閉嘴。來,騰個地兒,我也瞧瞧?!?
七遠無恥地擠到了姜芷歌旁邊,津津有味地瞧了起來。
可,姜芷歌總覺得,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何簫身上。
nay?
姜芷歌一個激靈,搖了搖頭。
“火域王此話,便是說明何簫猜對了。那么,若您的精兵一動,我們,三人,未必會命喪此處。您乃一州之主,可是思量妥當了。”
何簫四兩撥千斤地說道,絲毫不畏懼火域王的威嚴。
火域王以戒備的目光掃了幾人一眼,心知幾人功力并不低,若是強行帶走,怕是自己也討不到什么便宜,不如棄車保帥。
于是他眼珠子一轉,仰頭便哈哈一笑道“各位說的哪里話!本王不是見太極殿生變,怕是有人不懷好意傷到了二位陛下,這才派兵親自前來保護二位陛下!這么看來,二位陛下并無大礙,那本王,便也先行告辭了。”
說罷,火域王給了董憶兒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便甩手撤兵離開了。
剩下董憶兒在他身后悲涼地怒吼著“火域王!你忘恩負義!明明說好若有變你便帶我出去!我看你怎么回去交差!放開我!”
“你喜歡,怎么個死法?”
天狼冷冷地看了一眼董憶兒,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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