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去還玉佩?”
葉笙笳眉頭一挑,輕聲問道。
“不然呢。你家丟了東西,你不著急啊?”
姜芷歌一個白眼,披上肩風,徑直穿廊走巷便往太極殿走去。
據說,這田薰兒只認太極殿的床,這兩日都宿在太極殿,而天狼不得已整夜打坐看折子,惹得宮中非議四起。
說什么的都有。
大致不外乎,這宮中怕是要多一個女主人之類的話。
這些自然是入不了姜芷歌的耳的,只是,倒是方便了她去找田薰兒的路。
剛到太極殿,她剛對宮女說了一句“煩請通報一聲,便說是姜芷歌前來便可。”
“是。”
宮女小心翼翼地答著,剛打開殿門,卻“啊——”的一聲,被一方枕頭給扔得倒地暈了過去。
姜芷歌眨巴了幾下眼睛,愣了一下,心想著——這大清早的,難不成兩人這么生猛?竟打了起來?
再一探頭細看,床幃處簾動,兩人扭打在一處的身影,風光無限地出現在了姜芷歌的眼中。
一個在上,是田薰兒。以絕對優勢,將天狼騎在了身下,并且對其拳打腳踢。
一個在下,是天狼。以絕對的劣勢,可憐巴巴地憤怒不已地想要一絕翻身!
殿門,“吱呀——”一聲,被姜芷歌推開了,她很不逢適宜地感覺她是被一股內力給推了進來。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兩人已經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那個,你們繼續,繼續。呵呵呵——我在門外候著,候著,就好。”
姜芷歌一陣心虛,拔腿就要往外走,卻聽到田薰兒一聲輕喝“等等!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呃……?”
姜芷歌這才反應過來,她手中還拎著田薰兒的令牌呢,忙又撤了回來,厚著臉皮一笑,拎著令牌晃了晃,輕聲說道“薰兒,你是說的這個?”
“對啊!這是我的令牌啊!怎么會在你那兒!?”
田薰兒立馬放過了身下的天狼,一躍而下便至了姜芷歌的身旁,一把拿過了令牌,使勁地辨認了一下,又遲疑地說道“當真是我的令牌啊……”
姜芷歌見田薰兒以懷疑的目光瞧著自己,心中暗罵了一聲七遠不厚道,接著便打著哈哈撩了撩頭發,輕咳了兩聲說道“我今日路過門邊,撿到了這枚玉佩。心想著跟薰兒你的氣質真配,便送來了。沒想到,這原來原本就是你的啊……呵呵呵……真是巧極了……”
姜芷歌心虛地笑著,極其苦惱地圓了個場。
卻見屋檐上那人,輕笑一聲,磕了一粒瓜子扔在嘴里,笑著心情大好地說道“看來,還真是個不會圓謊的主兒。這般看來,小娘子還真有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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