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言之有理。那便攻。”
葉笙笳一笑,眼間星辰漫天。
“你們倆在此膩歪,可知外面的風言風語已經傳到了什么境界?”
帳簾之處站著遲暮手持青葉杖的身影,無奈地望了一眼二人,嘆息著說道。
他肩頭之上的彩兒正歪著腦袋看著姜芷歌,見她看它,哼的一下高傲地昂頭。
“風言風語?什么風言風語?”
姜芷歌不解,問道。
“你還不知道?莫劍已經離開了天蛇之府,四處在五洲之中說天蛇之府與天土之原勾結,此時大概已經匯集了一股被他說動的力量,正前往這邊,打算助地龍之府一臂之力呢。”
遲暮鄙夷地一笑,漫不經心地說道。
“什么?這莫劍怎可以顛倒黑白是非不分!”
姜芷歌憤然說道。
“那自然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了。據彩兒帶回的消息是他愛慕田薰兒已久,如今怎會看她投入別人的懷抱?所以有此舉動,也十分正常。”
遲暮莞爾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也不能這樣啊!這不是陷害和構陷嗎?!簡直天理不容!”
姜芷歌怒了,世界上怎可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對于他來講,現在應該沒有比報復更讓他舒服的事情了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遲暮這般寬宏大量舍己為人的。”
遲暮淡淡一笑,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了葉笙笳,笑得意味深長。
葉笙笳徑直當成沒有聽出他的話中之音,單手環過了姜芷歌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如此說來,我的敵人,竟無形之中拜天狼所賜,又多了一個?哎呀……真是一場惡戰啊……想想就不寒而栗。”
“你會不寒而栗?今天下午殺紅了眼的,不知道是誰。”
遲暮十分鄙夷地看了葉笙笳一眼,嗤之以鼻地一笑,又緩緩說道“如今你有焱城地圖在手,攻城,還不是頃刻之間的事?”
“未必啊……火域王是只老狐貍,如今又和地龍之府勾結,一同前來討伐,還有難以應付的固兒,我怎么下手都是棘手的活兒。此事,還得細細商榷一番。”
葉笙笳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
“不如兵分三路,一路對付火域王,一路對付固兒,一路對付地龍之府?”
遲暮提議道。
“不行。我們本就有腹背受敵的可能,只能集中兵力,不可散,否則便是一盤散沙。”
葉笙笳立刻駁回了遲暮的提議,皺緊了眉頭說道。
“未必。你看此處。”
姜芷歌將指尖指向了一處山口處。
此山口看似無關緊要,卻是在焱城的最后方,并且是焱城的糧草所在地離得最近的地方。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山口也是地龍之府的士兵途徑之地!
“丫頭,你的意思是……?”
葉笙笳遲疑片刻略有欣喜地問道。
“派前鋒神不知鬼不覺地攻下此地,斷了地龍之府前進的路,同時燒了焱城的糧草。既然他們能燒我們的糧草,為何我們不能如法炮制?雙方都沒有了糧草,便只能速戰速決,天金之城的猛將豈會輸給天火之域?”
姜芷歌一笑說道。
“甚為妙哉。”
葉笙笳聽之為之一振,欣喜贊賞道。
“那么今夜我們就得行動了。并且人數還不宜多,還必須精。那就只能是何簫帶領的暗衛了。但是,這圖紙卻不能假借他人之手,那么……”
葉笙笳陷入了遲疑之中,不是他不信任何簫,而是這么重要的東西,實在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去。”
姜芷歌堅定地說道,主動請纓。
“沒有誰比我更了解焱城的圖紙。這張圖紙已經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何況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