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只烏鴉寂寞地飛過……
“噗——”
他一口吐掉了含在口中的狗尾巴草,眼間著已經默默走開實際上內心已經波濤洶涌的姜芷歌,憤怒地高聲喊道——
“姜芷歌!你給我回來說清楚!你什么意思啊你!你想干什么啊你!你給我回來!”
不遠處,唯有某人的肩膀不規律地上下抖動,顯然已經憋笑憋出了內傷。
花好月圓。
好個五月天氣。
而與此同時,在黎宗的內室暗室之內,一道嬌小的周荃兒的身影從一道暗門處顯了出來,有些驚慌地說道“哥,姜芷歌他們已經懷疑上我們了。都怪那個芍藥,否則也不會這么早就被看出來。”
“慌什么。不慌。我們又不是要七遠的命,又不是要七遠的江山,更不會動他心愛的姜芷歌。就算他七遠知道了,沒有著實的證據,也不能拿我這個黎宗怎么樣。”
暗室之內,燭光昏黃,照得黎宗唇邊的一抹笑意,冷而輕蔑。
論智謀,他黎宗,還不曾輸給誰。
“哥,你打算在這兒再待多久?我感覺時間越久越危險,也離我們想要的東西越來越遠。不如……干脆點?”
周荃兒目光一寒,做了個斬斷脖子的手勢。
“荃兒,你操之過急了。別說現在我們只是深入虎穴,后援難以跟上。就算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你覺得,以你我之力,僅僅只是干掉一個七遠,勝算大嗎?”
黎宗莞爾一笑,輕捻起茶盞,緩緩品了一口茶,悠悠說道。
“那就這么耗下去嗎?!我怕再耗下去,你和我都得葬身于此處!”
周荃兒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低聲吼著說道。
她的眉眼之前,已經滿是焦急之意。
卻見黎宗緩緩將杯盞放下,對著她微微一笑,輕輕拉過了她的手,凝視著她的雙眼,說道“放心,有人,比我們,還要著急。我們只管等,等一個時機便是了。不管他姜芷歌懷疑,還是七遠是不是在裝病演戲。我們,要的是穩。明白嗎?”
“你是指的……?”
周荃兒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想到了什么,輕聲問道。
“是的。他比我們,更心急。相信,他現在,應該在收網了。我們只要等他網快收好之際,來個漁翁得利,便好。”
黎宗眼中閃過了一絲狠厲之意,說道。
“我看,他會不會為了女人,自顧不暇?”
周荃兒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因為,他心中,權力和女人,他都想要。”
黎宗的唇邊抹過了一絲涼意,詭異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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