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此言差矣。我姜芷歌從未迷途,何來知返一說?”
姜芷歌一笑,清亮地又說道“我不過是覺得清虛道長為了一塊玉佩,抹殺成古道長的所有功勞,將他關押在崖底,實在有違名門宗派的作風。故而才前來不得已將玉佩歸還,為成全一對恩愛夫妻的做法而已?!?
“清虛道長,莫要搞錯了。”
姜芷歌的眼眸一沉冷,冷笑著說道。
清虛道長見姜芷歌在眾弟子面前如此放肆,一點情面都未曾給他留,眼中掠過了陰霾之意,卻又看在她交出玉佩的面子上,忍了又忍,才強顏笑道“姜姑娘既有歸還玉佩之意,那不妨上前一步說話?!?
“我又不傻。萬一我交出了玉佩,你又不妨成古道長,我豈不是人財兩空?”
姜芷歌莞爾一笑,亦不肯下豐碑一步。
“姜姑娘是多慮了。來人。去請成古道長?!?
清虛道長冷冷地掃了姜芷歌一眼,轉身朝后命令道。
“是。掌門師父?!?
一旁的一名弟子剛要轉身去崖底,卻見門中一位弟子慌慌張張滿手是血地來報——
“掌門師父不好了!崖底被劫了!而且,而且!門中負責看管的弟子都死了!成古道長亦不見了蹤影!”
“什么!?”
清虛道長驚呆不已!
他眼中頓時憤怒而起,以拂塵便指向了姜芷歌,冷厲地說道“姜芷歌!你這妖女!莫不是你使出了調虎離山之計!先劫持了崖底天牢,再來此番糾纏!”
“呵!老頭兒。我有必要這么大費周章嗎?若是人已經被我救走了,我還有必要在這兒跟你說歸還玉佩一事?是我腦子壞掉了,還是你老糊涂了?”
姜芷歌眉頭一皺,亦沒有想到會發生此事,也顧不得什么體面不體面,破口便罵道!
“少廢話!妖女!看招!”
清虛道長說話之間,便要出招去打姜芷歌!
“我說。這名門正派,還真是出手別具一格啊?!?
葉笙笳眉目之間一緊,手中的金制璇花微微祭出,只是懸停在手!
但,吃過金制璇花虧的清虛道長見到他再次祭出此物,眼中還是露出了半點畏懼之色,亦不敢太過于逼近!
正在這尷尬之時,卻聽到成古道長緩緩從崖壁之后走出,冷冷地望了清虛道長一眼,緩緩說道“掌門師兄,成古在此?!?
“成古!我問你,你為何要殺門中弟子???”
清虛道長見之,眼中掠過了一絲惱怒之色,忙急身而下,劈頭蓋臉地問道!
“我沒有。那數十名門中弟子,并非成古所殺?!?
成古道長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到了成古夫人旁邊,篤定地說道。
而成古夫人望向他的眼中是悲喜交加,萬分情緒涌上了心頭,一時間竟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茹兒。讓你受苦了?!?
成古道長萬分溫柔地撫過成古夫人的面龐,輕聲說道。
“你為什么要出來!為什么要出來……躲起來??!躲起來?。。。 ?
成古夫人拼命地捶打著成古道長的胸膛,眼淚簌簌而落,近乎絕望地說道!
“茹兒。我是個男人,亦是個修道之人。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解決問題的?!?
成古道長微微一笑,寵溺而留戀地撫摸著成古夫人的面頰,輕聲說道。
姜芷歌見之,不由得心中一陣觸動。
但,清虛道長卻不信成古道長的話。
只見他一記凌厲的拂塵掃過,便朝著成古夫人打去,口中疾言厲色地說道“成古,你自己捫心自問,你此話,可有幾人信?。俊?
成古道長見狀,立馬徒手便抓握住了拂塵,用力一拉!
只見原本白色如雪的拂塵之上瞬間滲出了粘稠的成古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