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它的意思是,你太惡毒了,就跟個毒物一樣的。”
姜芷歌故意模仿著小倉鼠的表情,氣勢洶洶帶著一絲可愛的怨氣沖著擎天笑著說道。
“姜芷歌。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天卦從來都是有道理的好嘛?哪里像你說的這般膚淺……”
擎天面無表情地看著姜芷歌,幽幽地說道。
他的眼里,寫滿了大寫的兩個字——“鄙視”。
姜芷歌悻悻地收回了臉色,僵硬地一笑,小聲地說道“你又猜不透,憑什么說我說的不對……”
“若這天卦都這般好猜,那也不叫天機了?!?
擎天無奈地掃了姜芷歌一眼,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一腳便踏進了大殿之內。
“也許,它就是覺得一件事很惡毒,所以就心有所想,生出了毒物二字呢……”
姜芷歌咕囔著說道,頭低著往前走,卻不料身前的擎天卻忽然停頓了下來,以至于她“砰——”的一下便撞在了他的后背之上,令她忍不住捂住了腦袋,低吼了一句“疼!”
而正在想著事情的擎天被她這么一撞,卻似一下子被撞通了一般,猛地一個轉身,略有激動地盯著姜芷歌,說道“你倒是提醒了我。這天卦確實應環境而生,方才這小東西吐出天卦必然與方才的壞境有關?!?
“但是,方才只有董妃在場?。 ?
姜芷歌朝天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
“也許……這毒物二字,指的,并不是真正的物,而是……一個人?”
擎天眉眼間微微一皺,思索了片刻,輕聲低沉著聲音說道。
“你該不會是覺得董妃便是當年那個下毒之人吧?”
姜芷歌見擎天這般說,心中一驚,壓低了聲音驚詫地問道。
雖說她并不是十分喜歡這個董妃,但是單單憑這一方天卦就定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并不是她姜芷歌喜聞樂見之事。
“我并未這么說?!?
擎天沉默了許久,緩緩抬頭,深深地凝望了那只倉鼠一眼,低聲說道“但是,仔細想想,當年給父王端藥的是她。而父王彌留之際,母妃又讓我娶她。奇怪的是,大婚后一年,父王的身體卻好了一陣子?!?
“這些如今想起來,串在一起,的確,讓人覺得疑點重重?!?
擎天皺了皺眉頭,眼中已然有了懷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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