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擎天追出去之時(shí),卻已然發(fā)覺那道人影已然一閃而過走遠(yuǎn),只剩下了空蕩蕩的院落而已。
“會(huì)是誰?”
姜芷歌眉目緊皺,心中掠過了一絲不安。
“會(huì)不會(huì)是天道……”
噬魂老者眼中劃過了一絲欣喜,喃喃說道。
這時(shí)候,擎天懷中的那只天卦倉鼠卻“吱吱吱——”地騷動(dòng)不安了起來,迅速從擎天的懷中鉆出,“哧溜——”一下便順著他的大腿滑了下來,徑直朝著一處角落溜走了!
“小東西!給我回來!!!”
擎天立馬去尋小倉鼠,卻無奈這小東西跑得甚快,一下子便鉆進(jìn)了后房的院落之中,不見了身影!
卻見一道人影緩緩從樹木從中走出,手中捏著那只小倉鼠,慢步朝著擎天走來。
只見那人渾身穿得破破爛爛,只是一面卦旗背在身后,面頰之上帶著寒鐵制成的面具,令人看不清表情。
而那只小倉鼠在他的手心里倒是乖得很,還不忘舔了舔那人的手心,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那人。
“你是何人?”
擎天見宮中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卜卦之人,眉頭微微一皺,不免多了幾分防備,冷冷問道。
“魔尊殿下,這是您的倉鼠,還請(qǐng)您收好。”
那人只是隔著面具微微一笑,彎腰一禮,將手中的那只倉鼠歸還給了擎天。
擎天遲疑了會(huì)兒,伸手去接那只小倉鼠,卻聽得它“吱吱吱——”直叫喚,似乎十分不愿意離開那個(gè)卜卦之人一般。
“我說你這個(gè)小東西,你可是天卦,沒事兒亂跑什么?啊?燉了你吃了。”
擎天捏了幾下小倉鼠,重新將它塞回了懷里,再抬頭之時(shí),哪里還有什么卜卦之人,分明是空蕩蕩的后院而已!
“糟糕!”
擎天忽然想起來偏殿之中只有一個(gè)沒有修為的姜芷歌和一個(gè)受傷了未曾恢復(fù)的荒蕪,便急匆匆地回去!
剛一到偏殿內(nèi),擎天便發(fā)現(xiàn)噬魂老者早已不知去向,而姜芷歌和荒蕪皆不知被何人施了定身咒,不能動(dòng)彈不能言語。
“姜芷歌?!”
擎天眉頭一皺,急忙將姜芷歌和荒蕪身上的定身咒解開!
“這是怎么一回事?!”
擎天見自己剛離開這一會(huì)會(huì)兒的功夫,便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皺著眉頭問道。
“是噬魂老者給我們下了定身咒!但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影急著追上去,又不想讓我們知道,才下了這定身咒!”
姜芷歌急忙說道。
“難道是那個(gè)卜卦之人?”
擎天皺著眉頭,前后一思索,遲疑地問道。
“什么卜卦之人?”
姜芷歌不明所以地問道。
卻見擎天微微一皺眉,拎出了懷中的天卦倉鼠,將它放到了地面之上,輕聲說道“去,找方才那卜卦之人。”
卻不料,這天卦倉鼠十分不給面子,倒地就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了起來,一點(diǎn)都沒有將擎天的話放在眼里。
“所以,你這是在……?”
姜芷歌忍住了笑意,賊兮兮地問著擎天。
“溜倉鼠玩。不行啊?”
擎天覺得自己的面子都被這只倉鼠給丟光了,惡狠狠地瞪了姜芷歌一眼,百般無奈地說道。
“行啊!溜倉鼠,挺新鮮啊。”
姜芷歌一笑,揶揄著擎天,又問道“你這噬魂老者和董妃都沒了人影,你這大仇,該如何報(bào)啊?”
“你這個(gè)女人……怎么這么煩!”
擎天心中一虛,咕囔著說道。
“那倒未必。我看這倉鼠并不是睡著了,而是被人下了咒令,一時(shí)半會(huì)兒醒不過來而已。魔尊你不妨試著解解看。”
一旁雖然虛弱卻強(qiáng)撐著坐了起來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