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歌跟葉笙笳做了個(gè)鬼臉便毫不負(fù)責(zé)任地走開了,剩下葉笙笳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遠(yuǎn)去的身影,立馬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不忘喊著“姜芷歌,你給我等著!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把你寵壞了啊?!”
“你幾時(shí)寵著我了?”
姜芷歌笑著飛快地走遠(yuǎn)了,也不管自己走得哪條路,故意逗著葉笙笳玩。
“好啊!丫頭你等著!”
很快,路的盡頭便傳來了兩人歡聲笑語不絕于耳的聲音。
一旁的魔尊擎天不由得面色暗了暗,眼中有不舍之意,亦有幾分醋意,帶著留戀,看向了姜芷歌消失的方向。
“魔尊,應(yīng)當(dāng)放下了。畢竟,不可得之人,與不可得之物,還是不要強(qiáng)求。”
太虛長老微微施禮,輕聲提醒著擎天。
“太虛道長,這是在說,她并非我的良人?”
擎天心有不甘地問道,眼中是期望與絕望交織在了一處。
“大概,不用太虛說明,任魔尊的聰慧過人,也能看得出,她的良人,到底是誰。”
太虛長老微微一聲嘆息,惋惜地說道。
“有勞太虛長老提醒了。本尊,還是回魔界了。希望此事,不會(huì)讓她知曉。”
擎天微微一禮,懇請(qǐng)著說道。
“魔尊請(qǐng)放心。”
太虛長老亦還之一禮,微笑著說道。
擎天深深地看了一眼姜芷歌消失的方向,無奈一笑,輕聲道到“我難得動(dòng)一次情。竟是個(gè)開花不結(jié)果的樹。早知如此,還不如,不救你。”
擎天說罷,便拂袖而過,化作了一道黑影,與噬魂老者一道消失在了仙界的盡頭。
別了,姜芷歌。以后,不要再見。
一路風(fēng)塵,一路,是霜雪。
他的身后,次第現(xiàn)出了九尾狐的絕美白色尾巴,在忘川的上空,劃過了一道明亮的風(fēng)景!
極光照在他的白狐之上,將他的身姿,折射得極美,極美。
大概,能讓我愿意這般現(xiàn)出真身的,唯有你了。
殊不知,是我自己布下的局,卻,傷了我自已。
幸好,你安康無虞。
正在仙界邊際打鬧的姜芷歌忽然停下了腳步,望著忘川上方的九條狐貍尾巴,忽然覺得有些傷感,喃喃自語道“都不打聲招呼,便走了嗎?”
“怎么,你舍不得啊?”
一旁的葉笙笳略有醋意不爽地看著姜芷歌。
“是啊!怎么,你吃醋了啊?”
姜芷歌蠻橫地沖著他做了個(gè)鬼臉,卻不料,被葉笙笳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了眼眸。
正當(dāng)她不解之時(shí),卻聽得葉笙笳在她耳畔輕柔地說道“不許看其他的男人。一眼,也不可以。”
“你……真的吃醋了?”
姜芷歌的唇邊露出了一絲不經(jīng)意的笑意,吐著舌頭問著葉笙笳。
“開什么玩笑,我找了你那么多年,被你又騙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哪里還允許你再看別的男人一眼?!”
葉笙笳咕囔著吼著,臉一紅,心虛地撇到了一旁出。
“呦~嘖嘖嘖……這是看到厚臉皮的葉笙笳臉紅了嗎?”
姜芷歌使壞地偷笑著往他面前一鉆,探出了個(gè)腦袋,古怪機(jī)靈地看著他。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靠近我,我可就,可就……”
葉笙笳望著姜芷歌睜得大大一臉不知所云的樣子,心中有氣,將她一把狠狠地?fù)г诹藨牙铮钌畹乇阄橇讼氯ィ?
她的唇,一如當(dāng)年那般,香甜可人。
而他,如癡如醉,早已,不想醒來。
仙界的霧色在兩人身邊緩緩如云朵一般輕柔地織成了一片錦,有不知名的仙花在一旁含羞地“啪!”的一聲脆響,次第而放。
漫漫陀陀的妖嬈粉色夭夭灼灼蔓延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