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天跟瘋了一般地便帶著乾坤鏡奪門而逃了。
沒有人阻攔。
亦沒有人敢阻攔。
試問何人敢阻攔一個瘋子?
更何況,還是一個帶著乾坤鏡的瘋子。
“這樣沒問題嗎?讓他帶著乾坤鏡到處亂跑?”
荒蕪疑慮地問道。
“無礙。七遠連帶乾坤鏡一道毀了。”
葉笙笳掃了七遠一眼,說道。
“連帶乾坤鏡一起毀了?就僅僅是取了秦戰天的血?”
荒蕪并未明白過來其中的緣由,皺眉問道。
“葉公子果然見多識廣,一眼看穿。”
七遠一笑,緩緩又說道:“他的血雖是守護乾坤鏡族人之血,還不至于毀了乾坤鏡。但是若注入了強大的靈力,自然便土崩瓦解。從此世上再也無人界兵符。”
“原來是這樣……”
荒蕪點點頭,心中暗自嘆了一聲“這七遠果然花樣多,連毀人界兵符這件事都做的如此順手。”
這些,七遠自然是不知道的。
倒是葉笙笳問起:“若是仙界和魔界來犯,人界無抵抗能力怎么辦?”
七遠只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在瀛洲早就練就了一支鐵軍,想必就算比不上仙界的仙兵,也抵得過魔界的死士。更何況,這乾坤鏡本就是自損一半人力,有什么好用的。”
“說這么多,還不是為了救芷歌……”
葉笙笳咕囔著一句,將頭撇向了一旁,幽幽地說道。
七遠只是一笑,笑而不答。
正于此時,失去了乾坤鏡影響的姜芷歌緩緩醒了過來。
“奇怪,我身上的乾坤鏡呢?”
姜芷歌已經感覺到了自己不受乾坤鏡的影響了,問道。
“七遠將乾坤鏡毀了,然后讓自作自受的秦戰天帶走了。”
葉笙笳見姜芷歌醒了過來,輕輕將她攙扶著下了床,耐心地解釋道。
“江姑娘呢?”
姜芷歌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唯獨缺了江吟和凌猛,皺了皺眉頭問道。
“她……”
荒蕪眼神有些閃爍,撓了撓后腦勺說道:“她可能和凌猛回江家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姜芷歌一見葉笙笳的眼神,便覺得其中有貓膩,側著頭邪邪一笑,十分八卦地問道:“怎么?你惹得江姑娘不開心了?”
“沒有啊,我覺得很正常啊。沒想到,她卻哭著走了。”
荒蕪莫名其妙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這前面后面都發生了什么呢?”
姜芷歌湊近了荒蕪一步,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說。”
荒蕪一陣別扭,臉一紅,便將頭撇向了一旁。
“我倒是大概聽到了一些,要不要我說給你聽聽芷歌?”
一旁的七遠眼眉一挑,帶著些許壞笑地逗著荒蕪。
“算了算了。不就是她問能不能嫁給我。我說了個不能嘛……有什么好八卦的……”
荒蕪咕囔著,臉一紅,說完便出了殿門去了。
“哈哈哈——荒蕪這怕是被這江姑娘攪得有點心亂了。”
七遠看著荒蕪遠去的身影,笑得十分開懷,拍著大腿甚為欣慰地說道。
“這次,還是多虧了七遠,否則這秦戰天也沒有這么容易能搞定。”
葉笙笳深深一禮說道。
“不必。”
七遠微微一笑,緩緩說道:“你這個天金之城扔給我好多年了。是打算繼續扔給我,還是打算好好擔起這天金之城的主人的責任?嗯?”
“我葉某呢,平生最討厭處理這些奏折啊什么接待來使這些事情了。而且,現在也找到了芷歌,對這里的繁華盛世是真的沒什么興趣。不如,七遠你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