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
秦豐一聽,則皺了皺眉頭。
因為即便秦豐從未接觸過國策,也明白清君側代表著什么。
“我做不到。”
秦豐搖頭。
他并非是自卑也不是自謙,只是真的覺得那太難了。
而秦不肖看著秦豐,便笑了笑說道“不必感到失措,你要做的并非是運籌帷幄,也不是攻城略地,那些也根本輪不到你來做。你需要做的,就是在側輔佐羋正賢。”
“輔佐太子?”
“是的,太子羋正賢早在事變之后就立刻趕往了楚國南方,如今應當已經與南方的總領事見了面。”秦不肖說道,“接下來,他們應該只需要等到你,就可以打出清君側的旗號了。”
“等我?你們早就知道我會來么?”
“我是你爹啊,你的心思我可門兒清。”
“少來。”
秦豐說罷,便撇了撇嘴。
雖說道理上說得過去,但實際上卻根本就是兩回事情。
如今的秦豐早已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秦豐,雖然憑借著留存于體內的記憶,秦豐的言行舉止與性格方面,還有著那個秦豐的影子,但在很多地方卻又有著很多的區別。
不過不管怎么說,能夠事先料到秦豐會來,至少說明秦不肖與楚王,手段真的不一般。
“可這輔佐,究竟需要做什么?”
“等你去到那里自會知道。”
秦不肖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
“什么事?”
“是誰教你修煉的?”
說話間,秦不肖甚至瞇起了眼睛。
“說來話長,其實我……”
“若是不愿意說,便不必說了。”秦不肖說到此處,便長嘆了一聲,“但不管怎么說,你應該已經是覺醒了。”
聽著秦不肖的話語,清風此刻卻是滿頭的霧水。
“這究竟是什么意思?覺醒什么了?”
秦風問道。
但秦不肖卻并沒有回答,而是從身上取出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玉瓶。
玉瓶之內盛有瓊漿,映射著從窗外照進來的光亮。
“可能有些晚了,但現在,你喝下它吧。”
注視了手中的玉瓶片刻之后,秦不肖才終于是開口說道。
而話語間,他便是將手中的玉瓶遞向了秦豐。
“這是什么?”
秦豐接過了玉瓶之后,便如此問道。
秦不肖道“這是你的靈根,是你出生那一日,我從你體內取走的。”
“我的……靈根?”
聽罷,秦豐分明是一愣,立刻問道,“為什么要那么做?”
“為了保住你的命。”秦不肖說道,“但也不可否認,更多是因為憎恨。”
“憎恨?憎恨什么?”
“都是些沒用的往事罷了,若你有興趣,日后我慢慢說給你聽都可以。”秦不肖說道,“但現在,你若還想突破凝元境的話,就必須要將你自己的靈根吞回去。”
“還……還有這種操作?”
秦豐搖著手中的玉瓶,心中卻滿是疑惑。
不過事關能否達到凝元境,秦豐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
看著自己父親的雙眼,秦豐便在將手中的玉瓶打開后,抬手倒入了口中。
就在這如同瓊漿一般的靈根入口之際,便立刻如同急流一般將其涌入了秦豐的咽喉。
而當其抵達胃部的時候,則立刻仿佛化為了議論烈日一般,一陣陣的灼熱氣浪竟是開始灼燒著秦豐的五臟六腑。
并且在此之后,他的身體則又在這股力量之下,化作了一座千年冰窟一般,森寒之氣伴隨著秦豐的每一次呼吸,令他的血脈幾乎凝結,令他的咽喉、經脈仿佛經受著千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