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秦豐只在自己鼻尖上的間,中年男子臉上分明露出了冷色。
“小子,你敢拿劍指著我?”
中年男子冷聲質(zhì)問道。
此刻,秦豐的臉色同樣陰沉,低聲道“你婁家敢于觸碰我的底線,我又為何不能拿劍指你,我非但要指你,若條件允許,我甚至還恨不得一劍殺了你。”
聽著秦豐的話,中年男子心中自是有所觸動。
像是這樣的行為與言論,無疑是在踐踏婁家的臉面。
而且還是在妖神祭上,當著整個秦國大小勢力的面。
“你真以為在這里,我就不敢殺你?”
中年男子問道。
秦豐目光盯著中年男子,而只字不提,權當沒有聽到這句問話。
而此時中年男子一抬手,便是捏住了秦豐的劍。
也就在這一瞬間,秦豐只覺的自己手中的劍仿佛是卡入磐石之中了一般,甚至連細微的動彈都無法做到,甚至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靈力,也是順著劍鋒慢慢傾瀉下來。
秦豐不知道若是自己觸碰到那一道靈力,后果會是如何,可能會被廢掉一整條手臂。
但眼下,讓他放開罪問劍更不可能。
一旦放開罪問劍,便代表著他服軟了,相比與此秦豐寧可被廢掉一條手臂。
靈力漸漸擴散,而整個擂臺周邊的氛圍也仿佛凝結了一般,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忽然,就在這僵局之中,莫名出現(xiàn)了一根手指,將罪問劍往下壓了壓而脫離了那中年男子的掌控,并且是打出了一道靈力驅(qū)散了那中年男子的靈力。
秦豐順著手臂望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龍隱。
“皇甫府主。”
中年男子見到皇甫龍隱,瞇了瞇眼的功夫,卻也不敢多得罪。
“婁從海,你可知罪?”
皇甫龍隱背過手去,看向那中年男子便如此質(zhì)問道。
與此前,他眼神示意秦豐收好靈劍。
至于這中年男子,便是婁家家主,婁從海。
婁從海一聽皇甫龍隱的話,卻是反問道“皇甫府主,在下何錯之有?”
“擅自沖上擂臺,攪亂妖神祭賽程,這種顯而易見的過錯你不會不承認吧?”皇甫龍隱再問。
婁從海反駁道“擅自沖上擂臺不假,但自家小輩有生命危險,我作為家主上來庇護也算過錯?而他秦豐,置妖神祭的底線于不顧而向?qū)κ窒滤朗郑y道就對了么?”
聽著如此反駁,皇甫龍隱便皺了皺眉。
于理,著實說不通。
但同時,他也聽說了昨日婁之奇重創(chuàng)林天的事情,也明白此時秦豐為何或作出如此舉動。
皇甫龍隱看了一眼已是滿身創(chuàng)傷的婁之奇,便開口厲聲問道“眼下兩邊均無傷亡,而你婁家小輩技不如人敗給對手,何以見得對手就一定會對你婁家小輩下死手?”
“這……”
婁從海根本回答不出來。
若回答了,也只能是把昨天的事情牽扯出來,反而讓他婁家理虧。
“既然并無不妥,你擅自走上擂臺便是有錯,固執(zhí)己見便是錯上加錯,你還有什么話說?”皇甫龍隱繼續(xù)質(zhì)問。
而婁從海一皺眉,只得說道“無話可說。”
“既然無話可說,便立刻退下。”皇甫龍隱說道。
婁從海一聽,扭頭看了一眼秦豐。
很明顯,皇甫龍隱這是有意在袒護秦豐。
隨后,婁從海則又看向
了皇甫龍隱“皇甫府主,妖神祭的底線應該不會雙標吧?”
“不下死手,不喪人性,大秦武府自然不會雙標。”皇甫龍隱說道,“但是婁從海你可不要忘了,昨天的事情可沒有那么容易揭過去。”
婁從海一聽,便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