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黑色豪車早已經開出了大街,在大馬路上不知要飆往哪里。
她使勁想推開緊緊卷住身體的長臂,渾身上下加起來的力度始終抵不過一個手臂的力量,耗盡了體力只得放棄掙扎,怒視著一臉陰冷的宋潯說“你想干什么?”
韓敘很是莫名其妙,酒吧里打的亂成一團,王紫抓起酒瓶朝她砸來那時候,一條大長腿踢飛了酒瓶子,接著她就被人給拖出了戰圈,幾乎如同被綁架的方式,她被捋進了這輛車里。
宋潯一條手臂卷得很緊,不知道是不是韓敘奇怪的裝扮令他嫌棄,深邃的黑眸始終不正眼看她,冷厲的語氣透著百般厭煩“二少奶奶在夜店里鬼混,宋家丟不起這個人!”
說著,長臂還狠狠的一用力以示憤怒,將韓敘鎖在自己的胸前。
夜里白季巖手底下的人收到消息,說前兩天婚宴上的消失的調酒師出現在那間酒吧,宋潯才去了那里想親自去去抓來審問。
為免打草驚蛇,白季巖領著宋潯進了酒吧沒要包廂,而是去了大廳上的卡座里坐下來,想觀察吧臺上的那個調酒師是不是婚宴當天那個。
沒成想還沒見到人,酒吧里一陣混亂打了起來,場面太亂,宋潯沒能看到那個調酒師,順著打架的人堆里看去,居然看見王紫舉著酒瓶朝韓敘頭上砸。
他二話不說踹走了王紫手里的酒瓶子,將韓敘給拖了出來,拖出了酒吧一路拽上自己的車子。
初時見韓敘一頭大波浪卷滿臉濃妝,還穿著吊帶背心和奇短的牛仔短褲,要不是韓敘一路鬼叫,他甚至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韓敘臉貼著他堅硬的胸膛,鮮紅的唇瓣黏住了他的白襯衫,立刻在上面印了一個大大的紅唇。
感覺到宋潯沖她而來的怒火,韓敘非但沒有膽怯,反而暗自竊喜,心知是自己這鬼一樣的形象有了效果。
今晚本來只是先鍛煉一下自己的突破程度,沒成想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眼珠晃了一圈,勉強仰起頭想要進一步惹他厭惡,不想一抬頭額頭觸到了他的下巴。
宋潯立刻皺了一下眉頭,視線低了下來,眸色蘊著刺骨的寒冷,沖她狠狠的絞下來“誰讓你動的?”
韓敘在他眼里忽然換了個人一樣,諂笑著將自己的手從他緊緊拘著的懷里抽出來,十分主動地捧住了他線條優美的臉龐,撅起嘴作勢要親上去。
宋潯如她意料之中那般別開了臉,另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的下頜將她的腦袋推開一些,卷著她的長臂卻始終沒松開。
果然如此,什么男人也不喜歡她這幅模樣的女人,韓敘心中得意,暗道這個辦法果然好使,以后就照這個路子,往死里惡心他。
下頜在他的大手之中僵硬的勉強活動了一下,故作嬌媚的說“怕什么,我又不告你強奸,你要說我強奸你也行。”
“咳咳!”前頭開車的白季巖突然一個胸悶不適,猛咳了兩聲,大約是嗆住了。
白季巖始終不敢回頭看后座兒童不宜的畫面,偶爾從內后視鏡偷偷瞄上一眼,也吃驚韓敘突然如此奔放,暗暗咂舌,想不到,太太眼中乖巧的二少奶奶,竟然能說出這么毫不含蓄的話來。
宋潯如劍英眉立刻擰出淺紋,松開懷里的韓敘將她推倒在一邊背過身去,雙手被他反扣著似乎是在制服一個壞蛋。
韓敘被反剪的手腕吃痛,想要求饒的心思使勁忍了忍,還是憋了回去,暗道絕不能求饒,否則前功盡棄。
一邊沒忘記自己的計劃要挑釁他“你放開我,這種姿勢不舒服,換個舒服的來!”
宋潯的臉色越來越陰冷,死死摁住不讓她動彈,似乎跟她多說一句話,就是在玷污他。
前頭的白季巖從外反光鏡里看到一束車燈,不得已打斷了后座兩人的不明意味的戰爭,輕聲說“老板,好像有一輛紅色車子一直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