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場合了。”
宋清云的話如同一顆堅硬的石頭,擊打著韓敘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疼痛難當,似乎一下子就體諒了宋清云,剛才對她處理小蘇那件事的一絲不滿也不復存在。
婆婆已經五十多歲,大半生忙于事業,公司里那么多事情等著她拍板,回到家里,自己還要把傭人這等小事掀給她,對于一位母親,她做的已經夠好了。
自己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病,如今韓敘只希望能快點好起來,能替婆婆分擔一些。
夜里南君澤回來的時候,韓敘沒有再提那碗“糖漿”的事,安安靜靜的養精蓄銳,以備兩天后的招待會。
招待會前的那個晚上,南君澤依然在外面忙著應酬,韓敘一個人早早的躺在床上睡不著,心里琢磨著明天的晚上的酒會要怎么打扮,還有要如何才能展示身為女主人的得體。
以前忙著學業,沒有參與過家里的應酬,也不喜歡這種裝腔作勢逢場作戲的場合,經驗自然無從談起,如今愣是逼的她躺在床上想的睡不著覺。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以宋家二少奶奶身份,去參與宋氏地產的商業活動,韓敘莫名其妙的有種以往臨考試前的緊張。
想了許久毫無頭緒,只好拿起手機找李天湖求救,李天湖可能是她唯一能隨時隨地騷擾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死黨。
她給李天湖發了微信問“明天有酒會,你跟我一起去吧,我要穿什么衣服?”
李天湖簡直秒回“你沒提前定制?”
這倒是提醒了她“沒有呢?也沒人跟我說啊?一定要定制?”
李天湖說“也不是,反正你衣服那么多,選一套不要太保守的長裙就可以了。”
想想也是,她的衣帽間里,是結婚那時候定制的衣服,什么禮服都有,隨意一件都穿得出去。
“下一個問題,我沒參加過這種招待會,你跟我說說我要做些什么。”
李天湖又秒回了個語音“你什么都不用做,不是有你老公的嗎?瞎操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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