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敘還未說話,那邊的坐著喝酒的陸羽恒抬眼看見了她倆,朝這頭的方向不停招手。
韓敘和李天湖對視了一眼,兩人走了過去。
近前一看,旁邊的石桌上放著一堆易拉罐啤酒,地上的膠袋里還有許多喝完的空瓶,顯然,陸羽恒和這兩個女人不是剛湊到一起,而是已經喝了一個晚上。
可他在電話里卻哭訴自己一個人過生日,換了別人也就算了,卻是劉雨晴和安雅這個兩個女人。
韓敘心里不舒服的不僅僅是被陸羽恒騙出來,還有被這三個人一起耍弄的感覺。
因此她不想在這里呆太久,出于個人素質涵養(yǎng),她會打個招呼才走。
卻不想,陸羽恒走過來一把將韓敘摟住,吐著酒氣的嘴在她頭頂上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
韓敘都不需要自己推開陸羽恒,被摟住的幾秒鐘之間,劉雨晴和安雅兩人沖過來,強行摳開了陸羽恒的手,韓敘被猛地推出了老遠,倒退著一屁股跌倒在地。
李天湖見狀飛快的跑過去把韓敘拉的起來,朝推人的劉雨晴罵了聲“賤人!你有病啊?信不信老子扔你下珠江河?”
劉雨晴和安雅兩人不甘示弱,兩張嘴罵李天湖一張嘴。
比起安雅尖銳的鬼叫,劉雨晴的潑婦一般的嗓門更勝一籌,幾乎能把珠江河里的水面震出溝壑“李天湖給我滾一邊去!沒你的事,你要瞎摻和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韓敘那賤人上學的時候就勾引學長,表面裝純背地里跟別的男人搞大肚子請假打胎,現(xiàn)在還有臉回頭找學長,看我不撕爛她的臉皮!”
劉雨晴和安雅果真沖到韓敘跟前,一人上來就揪住韓敘的長發(fā),一人撕扯她的衣服,韓敘瘦弱的身板被搖來晃去,根本無力抵擋。
陸羽恒剛才被這混亂吵的愣住,反應過來連忙拉開了劉雨晴,卻空不出手去拉開安雅,眼睜睜看著安雅一邊撕扯著韓敘的衣服,一邊把她往岸邊的扶欄推。
韓敘比安雅瘦弱,力道也沒那么大,仰倒在扶欄上就要被往外推。
李天湖飛快跟過來,趁著安雅雙手沒空抵擋,先是“啪啪”幾聲抽了安雅幾個大耳刮子,毫無防備的安雅被抽的來不及反應呆若木雞。
本以為安雅那尖臉被左右開弓抽了那么多,怎么也得把手里抓住的韓敘放開來抵擋一下,李天湖抽完立刻抬腿往安雅的背上踹去,力度之大,被反彈的連自己都急促往后退了好幾步遠。
安雅被一腳踹下了珠江河,悲催的是,手中還死死抓住韓敘沒有放開,韓敘順帶著掉了下去。
岸邊的劉雨晴纏在陸羽恒身上,摟住陸羽恒的腰正在裝可憐哭訴“學長,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韓敘那種賤人到處勾引男人,你為什么還要理她?”
陸羽恒摳了幾次,都沒能摳掉劉雨晴緊緊扣住的雙手,正欲開口,安雅和韓敘先后落水的聲音傳來,陸羽恒吃驚的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岸邊人少了兩個。
李天湖驚叫的聲音“陸羽恒,韓敘掉下去了!快救人啊!”
陸羽恒如夢初醒,擺脫不了劉雨晴箍緊的雙手,只能連帶著人往扶欄硬拖著走出去,把頭伸出去一看,霎時兩腿發(fā)軟虛汗直冒,這下面的高度,至少有十米。
水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有人在水面掙扎的撲騰聲。
略一猶豫,陸羽恒總算是厲聲對依然緊抱著的劉雨晴說“放開!”
劉雨晴看著水面知道事關重大,安雅也在下面,只好放開了雙臂。
陸羽恒連衣服都沒脫,爬上扶欄一個縱身就躍進了未知的水里。
岸邊只剩下李天湖和劉雨晴,這會兒已經沒那閑工夫去干架,兩人扒著欄桿一人在喊韓敘,一人喊安雅。
卻都沒有回應。
李天湖急的上竄下跳,喊韓敘沒反應,只好喊陸羽恒,喊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