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潯一絲不茍的臉上掠過不太明顯的冷笑“是挺巧,我不在自己的房間,在哪?”
韓敘尷尬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難怪進來的時候感覺這里淡淡的香氛有點熟悉,誰能想到……
不知所措的輕輕抿了抿紅唇解釋道“大…大少爺,我,我,只是來拿只鳥。”
宋潯自顧扯去了頸間的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只穿著內里面料清爽質地精良的白襯衫,結實的胸肌凸顯,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脖子上的紐扣,露出頸間分明的鎖骨。
無可否認,他不止是眉清目秀,五官還有種巧奪天工的精致,線條優(yōu)美的能讓人嫉妒,那張臉完完全全的恰到好處。
她一直覺得自己老公南君澤很好看,舒服的好看。
可只要看見眼前這個令她恐懼的宋潯,她腦子里南君澤眉宇間那柔和的漣漪,就會瞬間被宋潯眸底鋒利的寒氣給劈散,他的臉乃至他的渾身上下,有一股凌駕于塵囂之上令她不敢仰視的氣勢,把南君澤壓的不講道理的遜色下去。
宋潯筆挺的長腿緩緩的朝她踱過來,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在告訴她接下來可能會出現(xiàn)高危動作。
他每踱一步,她的身體就隨著他的步伐顫一下,連忙垂眸盯著地板,沒膽子去接他的意味不明的眼神。
她看見自己綿軟的卡通拖鞋被他漆黑反光锃亮的皮鞋抵住,如臨大敵的抬起頭來,身前的視線已經(jīng)被一堵墻般的胸膛遮擋。
個頭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大概穿個高跟鞋頂多也只能勉強到他下巴,半點氣勢都提不起來,此刻她只想丟盔棄甲逃命。
抬腳往左邊橫跨了一腳,他也移了一步。
她往右邊移動,他又堵了過來。
她縮在原地,他也不動了。
宋潯側了側頭,伏低下來打量著眼前這個幾乎要縮成一團的女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依然是那副鄙夷之色,嗓音輕的讓她頓生雞皮疙瘩“外面假裝矜持,轉眼就跑來我房間,你是有多想我?”
韓敘怯生生的聲如細絲“我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
毫無預兆被拽入他的懷里,領口被擠壓出來的風光在他眸底一覽無余,看到了她胸口的那處青紫,他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看來昨晚手勁大了些,記得穿高領的衣服。”
想到身上這里一處哪里一處的淤痕,她立刻漲紅了臉。
突然兩腳離開地面,失去平衡感立刻抓住身前能抓住的東西,韓敘才發(fā)覺自己的手緊緊扣住了他胸前的襯衫,熨燙平整的潔白面料已經(jīng)被她抓出了條條褶皺。
身體被他橫抱了起來,輕松的好像抱著的不是一個人,嬌小的身體在他堅實有力的臂彎之中如同抱著一只枕頭那么輕便隨意。
一把將她丟在了那張曾在黑暗之中滾遍每個角落的大床,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間,立刻俯身壓了下來,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的深眸一動不動的絞著她“既然你這么想我,那就來吧!你一定會滿意!”
韓敘驚恐的使出渾身力氣撐住他的胸膛,想脫離他的禁錮,可在絕對的重量面前,她弱小的幾乎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燃眉之下慌忙喊“大少爺,這是家里,媽在樓下!”
以為他怎么也能有點顧忌,沒想到他竟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我不懼任何人!”
他不懼任何人?那他昨晚那事之后,為什么還要把自己送去警局演一個嫖客制造不在場證明?難道不是他怕被宋清云知道惹麻煩嗎?
韓敘心底罵了聲虛偽!
宋潯的大掌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韓敘掙扎著小聲喊“可是我怕,你能不能行行好!放過我可以嗎?”
他臉色沉了下去“再啰嗦我打開房門,把人都喊上來,現(xiàn)場直播!”
韓敘被他一句話嚇的放棄了掙扎,當場就急的哭了出來,在他的重量之下連聲音也不敢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