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如此挑釁十足的氣焰,韓敘和李天湖自是不能忍,也根本不需要忍。
韓敘二話不說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掏出一張紙幣拍在桌上,不屑地說“走吧,面對著一坨屎,咖啡都熏臭了,倒胃口!”
“那是!聽見那聲音就是一股屎味,估計連狗都不想聞!”李天湖也拿齊了東西,跟在韓敘身后從位置上走出來。
路過安雅邊上的時候,李天湖拿出防蚊噴劑,對著安雅和她面前的咖啡“滋滋滋”就是一頓狂噴,噴完了還若無其事地對沒防備的安雅翻了個大白眼,才跟著韓敘快步走出咖啡廳。
“啊……!”尖細的嗓門幾乎能刺穿咖啡廳里所有人的耳朵,安雅這一聲尖叫,引來了所有反感又鄙視的目光。
安雅顧不上跟那些目光對抗,直接把服務生給呼喊了過來“我在你們這里被人用毒霧給噴了,咖啡也喝不了,今天你們不賠償到我滿意,就別指望能做生意了!”
說著就拍起了桌子,這一拍,四周的目光更是拋去惡心。
服務生在門口的時候就見識過安雅低下的素質,面無表情回敬說“您的私人恩怨,與我們咖啡廳無關,說到賠償,您影響到我們咖啡廳里所有的客人,也是您先對我們咖啡廳進行賠償!”
安雅暴怒,站起來就想給服務生一個巴掌,結果四周的客人議論紛紛,都在指責安雅的不是,安雅引起公憤自覺呆不住,掏出一張錢甩到服務生臉上“都是狗東西!拿去買棺材吧!”
服務生敢怒不敢言,倒是四周的客人看不下去了“什么人吶,真是沒教養。”
“這素質,嘖嘖!滿嘴污言穢語,真不敢相信她哪來的自信大吼大叫!”
安雅怒瞪四周,見自己寡不敵眾,抓起包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外走。
出了路邊,遠遠看見韓敘和李天湖兩人勾肩搭背地在散步。
安雅正氣的胸腔要爆炸,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想找韓敘和李天湖出氣。
踩著高跟鞋步伐極快地沖上去,從背后猛力推了李天湖一把,尖細的嗓門罵道“你個死男人婆,跑什么?敢對我噴毒氣,有本事別跑啊?等我報警讓你進去蹲上幾天!”
李天湖正和韓敘兩人挽著胳膊,走悠哉悠哉地散步,愣不防被安雅從背后大力給推了個踉蹌,連帶挽著的韓敘也跟著遭殃,差點兩人都摔到馬路上去。
幸好路邊有個路燈柱子,韓敘一只手抱住了燈柱,一只手緊緊揪住李天湖的衣服,才沒有讓她摔出馬路,要不然,兩人都可能被卷進馬路上的車流里。
李天湖虛驚了一場,血色上涌憋了個大紅臉,站起來看韓敘沒事,一個箭步沖到安雅跟前,揚手就一巴掌拍了過去“死賤人,想謀殺啊?信不信老子一腳踹死你?”
“李天湖你個死賤貨,敢打我?”安雅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捂著臉盡是難以置信的樣子,被老男人寵慣了,哪受得了這種氣,凸起雙眼一頭就撞向了李天湖。
李天湖這次有所防備,見安雅沖過來,側身往邊上一閃,安雅沒了李天湖這堵撞墻,直接自己一頭扎在了地上。
再爬起來的時候,鼻子冒了血,一邊的臉還沾了灰,大概剛才是臉先著的地。
“哈哈哈哈!”李天湖看見安雅的狼狽樣,頓時樂不可支。
韓敘愣愣地看她們兩人打架,驚訝的嘴都沒合上。
“丟不丟人,快走吧,別跟這種沒素質的女人糾纏。”韓敘帶見四周路人的目光,女人當街打架,頓覺無地自容,忙催李天湖趕緊走。
“誰敢走,誰t死全家!”安雅頭發蓬亂地抹了把鼻血,掏出電話就哭著搬救兵“親愛的,我被人打了,嗚嗚嗚,你快來呀,那兩個賤人要把我打死了!”
韓敘和李天湖呆若木雞地對視,安雅這詛咒不放她們走,是想叫金主出來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