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澤在后頭遠遠的看了許久,感覺一切都風平浪靜,除非進去別墅里,如今以這樣在外面走馬觀花式的監視,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
臨近中午,任祁峰那輛車的幾個人上車了,大概是要出去吃午飯,車子正調頭往外走。
到了南君澤的車前,任祁峰認出了南君澤,想把車停下來匯報工作,卻見南君澤朝他擺手,意思是讓他們不要吱聲。
任祁峰朝南君澤的車子點了點頭,開車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南君澤剛也想調頭離開,一輛車子從他車旁擦身而過后,緊接著,任祁峰的車也返回來,到了南君澤的車旁放慢車速,按下玻璃對著南君澤指著前面剛剛進來的車子,嘴里在說著什么。
南君澤不便下車去問,便用手機撥了過去,任祁峰接起來就說“南總,前面那輛車里的人,好像是白季巖。”aaltiaaaaltiaa
白季巖?不是應該被警方追查逃離了羊城了嗎?竟然敢堂而皇之出現在這里。
南君澤立刻吩咐“給局里的人舉報,就說在聽風筑看見白季巖。”
白季巖開著一輛不起眼的車子進了花園,直接把車子開到后花園下了地庫,才走上來從后門進了別墅。
一進屋就問屋里的保鏢“家里有沒有什么異常?”
保鏢即刻來到跟前說“沒有,我們輪流在花園里巡視,沒有人能接近這棟房子。”
白季巖這才放心地走進去廚房,見方慈又跟菲傭在一起忙碌,連忙將她手中的抹布給奪了過去“大太太,都讓您別做這些了,以前那是迫于無奈,現在不需要您來做家務。”
方慈笑了笑“沒事,我就是習慣了要做點活,不然,總覺得身邊少了什么。”aaltiaaaaltiaa
是身邊少了宋潯,她心里難過,一安靜下來就會想起他。
白季巖看在眼里,更是難受“正因為宋總不在,我才要照顧好您,不能辜負了宋總對我的信任,別做了,看看,手都泡壞了。”
“沒關系的,人老了總要有點寄托,做點家務又不累人,你這孩子心眼實在,阿潯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很欣慰,就像多了個兒子。”
白季巖話里難掩傷感“我和宋總從小到大,就沒有像這回這么分開過,其實別說是您,我也不習慣,但是人總要學著去習慣的不是嗎,去外面歇著吧!”
白季巖扶著方慈剛走出客廳,花園前庭忽然一陣騷亂。
“什么人?你們想干什么?”保鏢高聲喊。aaltiaaaaltiaa
“警察!開門!”
眨眼間,一隊便衣警察就闖入了別墅,領頭的警察一邊出示證件一邊對著別墅內的保鏢喊“都別動,警察執法,搜!”
方慈坐在沙發里瑟瑟發抖“你們!這是想干什么呀?隨便搜我的家,誰給你們的權利?”
警察四散在別墅里樓上樓下地跑,卻都很小心不去碰到屋內昂貴的東西,碰壞了哪一件都賠不起。
領頭的警察走過來方慈跟前說“我們接到舉報,嫌疑人白季巖出現在這里,為了避免影響公共安,只能進屋抓捕,如有打擾先向您道歉。”
“白季巖?不認識!”方慈果斷地搖頭。
“白季巖是宋潯的助理,您怎么會不認識,您跟宋潯是什么關系?”aaltiaaaaltiaa
“我是傭人!”
警察屋里屋外搜了一遍,沒有找到白季巖,不得已撤走了人。
警察一走,方慈就關起門偷偷地給韓敘打電話。
韓敘吃完了午飯正抱著宋潯的手機午休,每天睡覺的時候,不管是午睡還是晚上,她都要抱著這部手機才能入眠。
忽然床頭柜自己的手機響起,一看來電是方慈,韓敘連忙接了起來“媽?吃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