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潯才是她的底氣,此刻他正在隨心所欲對她遠離,她就斗不下去。
覺得他已經不值得她再斗下去。
好不容易在心里把盛明杰的歪理反駁的體無完膚,拼命說服自己沐浴在醋里也沒關系,一鼓作氣跑回來想要好好跟宋潯認個錯。
沒想到卻是這種結果。
韓敘含著幾欲往外滴的淚,仰頭逼了回去,絕望地轉身就跑。
宋潯始料未及地看著韓敘消失在辦公室里,回眸狠狠地剜向李天湖,如果不是他不愿意打女人,此刻真想一巴掌將李天湖給打飛出去“滾”
“宋董,我不知道韓敘會回來,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叫她回來看的。”
李天湖不肯走,仍舊貼過去扒著宋潯的衣服“我一片真心,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看上別的男人了,如果你不要我,這輩子我活著都沒意思。”
“白季巖”宋潯大力推開李天湖一聲怒吼。
對面辦公室吃飯的白季巖和任祁峰聽見宋潯的這一聲吼,這才感覺到這邊動靜不尋常。
兩人奔了過來,見到李天湖跌坐在地只穿著內衣,雙雙驚愕。
“把這個女人帶走,我沒說放,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宋潯的胸腔劇烈起伏,藥力迅猛加上氣急攻心,無法抑制幾欲爆炸,匆匆走進了里頭的臥室洗手間,冰涼的秋日洗冷水澡。
白季巖將衣衫不整的李天湖拖了出去交給了保鏢,出了走廊上的李天湖一路哭喊著求保鏢放過。
處理完李天湖后,白季巖和任祁峰雙雙站在里頭的臥室門外顫抖。
任祁峰倒還沒什么,畢竟是第一天在這里上班,宋潯不至于為難他。
白季巖知道自己死定了。
且不說韓敘交代過,要看好李天湖,別讓李天湖靠近宋潯。
就光是宋潯這一關,白季巖也知道自己過不去。
誰能想到李天湖膽子這么大,連宋潯的藥都敢下,還不知廉恥地在辦公室里,就想脫衣服跟宋潯發生關系。
宋潯的性子白季巖最是清楚不過,這么多年跟在他身邊,除了韓敘,幾乎沒有哪個女人能近得他的身。
李天湖這么做,不僅無法得逞,還極度惡心了宋潯。
宋潯多半是不會放過李天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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