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亞索不需要操作嗎?”
“因為我手受傷了,操作受影響,所以只能玩亞索了,是這個意思吧?”
“雖然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賽場上,但大舅子還是那個大舅子”
“手指受傷絲毫不影響我秀翻場”
老實講,這個輔助亞索讓解說席上的三位心中也有些沒底,不過這會兒自然不能說什么泄氣的話,于是只好拿林軒來調侃。
說話間,比賽正式拉開了帷幕。
林軒和江映雪來到河道,一個走來走去,一個摘下腰間玉簫,嗚嗚嗚地吹了起來,看起來十分悠閑。
“還蠻好聽的,對不對?”
江映雪走來走去地沒有時間搭理他。
“你現在練走位已經晚了。”
“琪琪要不要過來聽我吹簫?”
“不。”
“你只要把視角切過來就能聽到了,人不用走過來。”
“沒空。”
“阿離?”
“沒空。”
“棘奴?”
“沒空。”
“我去你們都跟小雪學會了是吧?”
韋魯斯與塔姆一塊出現在河道中,江映雪迎面走了過去,躲開了塔姆的舌頭后,一槍打在了它的腦袋上,不過取消普攻后搖的同時,被韋魯斯的「惡靈箭雨」命中,減速效果之下,韋魯斯走上前來,一箭打在江映雪身上。
江映雪走出減速范圍,抬手回了一槍,后退一步,見韋魯斯也在后退,立即再往前跟上一步,利用近百碼的射程優勢,又點出了一個普攻。
林軒從頭到尾都在吹簫。
“我去,大舅子也太淡定了吧?”
“雖然一個一級的亞索沒啥用,但你這個……”
“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這樣真的不擔心小雪有意見嗎?”
“這是態度問題啊。”
三個解說倒不是出于調侃,本身也實在搞不懂這個亞索想干嘛,人家adc跟人對點,你一個輔助坐在旁邊吹簫,這個怎么都說不過去吧?
“我這叫示敵以弱,反正都認為亞索一級沒啥用,現在點一下兩下無所謂,很快就回上來了,等會兒打個出其不意,這是戰術。”
江映雪壓根就沒搭理林軒的解釋,徑直走到了下路草叢里,林軒也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然后在草叢里面一坐,又重新摘下腰間的長簫,嗚嗚嗚地吹了起來。
兵線緩緩到來,韋魯斯和塔姆跟著兵線走出防御塔,靠近草叢的時候,兩人都變得十分謹慎,而后塔姆舌頭一甩,探入草叢。
“就知道你會舔舔。”
林軒很淡定地一個小走位避開了塔姆的長舌,踏前一步,然而雖然技能落空,但女警和亞索至今沒有出現,sl的下路兩人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塔姆站在草叢外先插了一個眼位。
眼位落下的瞬間,“砰”地一聲,女警一槍打在塔姆的腦袋上,亞索也從草叢里面走了出來。
塔姆身后的韋魯斯拉開長弓,一箭點破亞索的護盾,見他竟然不退反進,一個小走位取消普攻后搖,又一個普攻點在亞索的身上,隨后很嫻熟地按下技能,取消掉了普攻后搖。
長弓朝天,一陣箭雨掠空飛向草叢。
幾乎在技能起手的瞬間,他看到亞索長劍一揮,白色的劍氣迅速匯聚成為一道流動的風墻,將他的普攻與技「惡靈箭雨」同時擋了下來。
林軒用兩個普通的代價換來了這個風墻的距離很靠前。
江映雪借著此前在河道的對拼,以及草叢里面被動翻倍效果,第二下就在韋魯斯的腦袋上打出了一記爆頭,而后嫻熟地走砍,打出第二個爆頭之后,才在風墻中停下了腳步,不再往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