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勸她呢?”
“她退役了我去哪再找一個打ad穩(wěn)得住打輔助信得過的隊友去?”
“我去給你打輔助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退役?”
退役與否,說到底取決于江映雪的個人意愿,因而小妮子也提不出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林軒陪她閑聊一會兒,道了晚安之后,隱約聽到外面有說話聲,剛好小妮子要睡覺,就掛了電話。
走出房間,就穆挽離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似乎是剛吐完,臉上有著剛洗完后沒有擦去的水珠,燈光下,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他看了眼林軒,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同樣睡了一覺醒來的劉漢東問道“感覺怎么樣?”
穆挽離貼著沙發(fā)靠背吐出一口氣,道“剛剛難受,吐完好多了。”
劉漢東笑道“那你應(yīng)該比我有潛力,我還是覺得難受。”
林軒拿紙杯給他們倒了兩杯水端過去,張恒也走了過來,問道“沒事吧?”
穆挽離搖搖頭,林軒問“琪琪呢?”
“訓(xùn)練室呢。”
“可以,十分刻苦。”
劉漢東問“你不睡覺?”
“正想睡呢,聽到你們在說話,就過來看看。”
林軒打了個哈欠,“行了,不跟你們扯了,我去睡了。”
劉漢東也攤在沙發(fā)上,目光迷離地看著天花板,“我睡不著,要不要去頂樓吹吹風(fēng)?”
張恒撇嘴道“有什么好吹的?”
穆挽離起身道“我跟你去。”
張恒看了眼林軒,“你去嗎?”
林軒想了想,道“去唄,大家難得空閑下來,我去問一下琪琪?”
“那行吧,我也去。”
林軒到訓(xùn)練室門口看了看,薛云琪跟李翼兩個人都在打游戲,不過一個薛云琪快要打完了,李翼剛開,林軒問了一聲,就先去了頂樓。
頂樓沒有開燈,不過正值中旬,月掛中天,雖然談不上皎潔明亮,但配合著城市霓虹燈光,能見度并不是很差。張恒、穆挽離和劉漢東三個人搬了躺椅,并排坐在遮陽傘旁,望著并沒有幾顆星星的夜空,林軒走上來的時候,正聽張恒道“我打不了多久了,今天不退,明年也差不多了。”
劉漢東跟條魚似地,張嘴巴吐著并不存在的泡泡,道“不至于,一個該退役的打野,趙信er閃沒那么高的成功率。”
張恒轉(zhuǎn)頭看著他,笑了笑,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好好打,以后ll的野區(qū)靠你跟泡泡撐起來了,把那群韓國人都給捶走,麻痹的,在ll作威作福這么多年,也該咱們自己的選手出頭了。”
穆挽離從鼻孔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拖著尾音道“你們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討論這種話題嗎?”
“不然還能說什么?”
林軒也從旁邊遮陽傘下的座位旁搬了躺椅,坐了下來,“聊聊能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fù)興做點什么。”
張恒伸手朝天一指,“在鳥巢干掉韓國隊!”
劉漢東道“屁!憑什么要讓他們進鳥巢?”
穆挽離道“還是聊聊怎么退役吧。”
劉漢東道“不要長他人志氣,si上咱們能干掉他們,世界賽當(dāng)然也能!”
張恒嘆道“那不一樣啊,si的時候沒有人看好我們,研究我們的就少,現(xiàn)在我們?nèi)ゴ蚴澜缳悾隙ǘ急谎芯客噶耍憧唇衲晗募举惒痪褪沁@樣,被研究透了,你接下來要做什么,人家比你都清楚,還怎么打?”
劉漢東反駁道“人又不是機器,哪有什么一定的事情?”
穆挽離道“有,比如你肯定會反野,恒哥肯定去下路。”
“說話得講良心啊,我?guī)湍闵賳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