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今晚來商行,除了打劫商行儲存的物資跟錢財外,更多也是殺人。既然早晚都要殺,那還不如干脆一點,先解決這對狗男女,而后去‘告慰’那位被綠的老板。
借助房間昏暗的光線,胡彪能很清楚看到對方的喉管處。為了避免對方劇痛下發(fā)出的慘叫聲,唯有第一時間割斷對方的喉管,方能達到這個目的。
看著距離自己最近,還半露白晰峰巒的老板娘,胡彪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始終握在手中的鋒利匕首,在胡彪手腕使勁之下,瞬間劃破了老板娘潔白且軟柔的喉管。
“小鬼子的娘們,不值得同情!”
進入實戰(zhàn)殺戮狀態(tài)的胡彪,很清楚這具身體對自身的誘惑。換做胡彪接管這具身體前,面對這樣一具肉花花的軀體,只怕血氣方剛的小子根本狠不下心劃這一刀。
可對穿越而來的胡彪而言,前世見識也品鑒過諸多風味的美女。眼前這位膚色不錯姿色卻一般的老板娘,還是打動不了他。比這更漂亮的鬼子妞,前世胡彪也品鑒過。
喉管傳來的劇痛,令沉睡中的老板娘瞬間驚醒。就在她無力掙扎時,染血的刀鋒瞬間劃破旁觀男鬼子的喉管。一時間,兩具軀體在床榻上開始抽搐掙扎。
可惜的是,驚醒之后的兩人,很快感受到壓在他們身上的重量。更令兩人沮喪的是,暗中的一只手,已經(jīng)死死按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無法挪動軀體。
“嗚嗚嗚”“呃呃呃”的聲音,根本無法得到胡彪任何憐憫之心。從四行倉庫出來那天起,胡彪在心里對小鬼子,無論僑民還是士兵,都決定處于極刑。
“戰(zhàn)爭本身就殘酷血腥,容不得有任何憐憫之心,何況這是國戰(zhàn)!有時候,這些身穿便服的小鬼子,遠比那些穿軍裝的小鬼子更可惡。誅殺,不必心存內疚!”
前世混跡非洲傭兵圈,胡彪見識過太多血腥慘烈的戰(zhàn)斗場面。他很清楚,所謂‘戰(zhàn)爭讓平民走開’,根本就是一句空話。所有戰(zhàn)爭,平民都是最無助最遭殃的一方。
何況小鬼子面侵華后,有多少良善百姓慘遭他們毒手呢?胡彪現(xiàn)在做的,也只是復仇而已。多殺一個小鬼子,或許就能挽救一個甚至幾個天朝的良善百姓。
殺人還是救人,關鍵還要看執(zhí)行者,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等到控制住的兩具身體,在被子里徹底停止掙扎,胡彪又等待了一會。騰出一只手,在對方鼻尖還有腹部測試了一下。確認對方呼吸心跳無,才從床榻上走下來。
感受著房間多出的血腥味道,胡彪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舒服。在房間簡單轉了轉,胡彪什么東西都沒拿,很麻利離開房間,朝前面的樓房走去。
剩下時間還很充欲,先把商行中的另一人解決掉,剩下的時間足夠胡彪好好搜索一番。想找出商行的秘密,不點燈的話,肯定還是有些困難的。
沿著木制樓梯,胡彪非常小心來到二樓老板單獨居住的房間。讓胡彪意外的是,老板居住的房間并沒插門。甚至房門推開后,一股濃郁的酒味便撲面而來。
“看來今晚來的很湊巧,做為情報員還敢喝酒買醉,小鬼子的特高課成員,什么時候起這么不專業(yè)了?想搞清原因,這個老板有必要好好審一審。”
在胡彪看來,整間商行僅剩下這名老板。殺之前,審一審,還是有必要的。只不過,審訊的地點不能放在這。為了避免驚動附近的住戶,胡彪想到一個不錯的審訊地點。
位于商行最后面的倉庫,只要大門緊閉之后,即便這個老板大呼救命,相信也不會有人聽到。更何況,胡彪未必會給對方呼救的機會。
有了這個念頭,胡彪很快來到喝酒的商行老板身邊。捂住對方的嘴巴,在其清醒的瞬間,在其脖子頸動脈處輕輕一按,老板便陷入短暫的昏迷狀態(tài)。
借著這個機會,找出一卷繩索的胡彪,又找來一塊布,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