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給踢斷了。
剛好沖到斜坡上的徐三刀等人,也看到胡彪踢飛小鬼子中尉的一幕。在他們看來,此刻的胡彪如同人形猛獸一般,散發出無比兇悍的殺氣。
聽著小鬼子中尉的慘叫聲,黃二栓突然覺得,這個小鬼子中尉蠻倒霉,碰上胡彪這樣兇悍的家伙。相比那些死去的小鬼子,活著落入胡彪手里的小鬼子只怕下場更慘!
將唯一幸存的小鬼子中尉踢出幾米遠,大步上前的胡彪很快又踩住對方被踢斷的手,表情冷酷的道“八啊!嘎啊!再八嘎一個試試?”
伴隨胡彪用日語說出這些話,痛到想到的日軍中尉,很是震驚般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殺鬼之人!知道為什么你還活著嗎?”
從小鬼子中尉的語氣中,胡彪很清楚對方嘴上已經服軟,至于心里是不是服軟了,胡彪也不介意再試試。反正小鬼子命賤,多折磨一會應該死不了。
就在這時,看著其它沖上來的隊員,胡彪回頭道“三刀,去村口把老秦叫過來,讓老陳帶一個人警戒。二栓,你跟柱子去安撫村民,讓他們不要害怕也不要走。
給我一點時間,我要好好審審這個小鬼子。另外派人去看看,那三輛汽車上都運了什么東西。時間緊迫,各自分工,立刻行動起來!”
“是!”
伴隨胡彪快速下達打掃戰場的指示,黃二栓跟田鐵柱來到嚇壞的村民面前道“鄉親們,不要怕,我們是打鬼子的隊伍,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長官,你們是國軍嗎?”
對很多生活在南方的百姓而言,他們多少聽聞國軍與小鬼子大戰的事。加上這段時間,小鬼子的車隊不時從村口前的公路開過,百姓也知道小鬼子打的國軍節節敗退。
可不管怎么說,在他們最無助時,有人救他們一命,他們還是心存感激。只是村民當中,依舊有人擔心,打鬼子的人走了之后,小鬼子會不會對他們實施報復呢?
面對村民們的詢問,黃二栓想到之前胡彪的交待,也只能笑著道“鄉親們,對不住,我們的身份不能說。不過,我們跟國軍一樣,都是扛槍打小鬼子的!”
事實上,對此刻的黃二栓而言,他也搞不懂自己還算不算國軍中的一員。按理說,他們還是孤軍營的一員,自然也是國軍序列中的士兵。
可他跟其它人,只需要服從胡彪一人指揮即可。用胡彪的話說,其它的軍官,他們根本不用理會。在這支隊伍里,他們是自由的,其它隊伍以外的人,誰也無權指揮他們。
趁著其它人打掃戰場時,將手槍重新插回腰間的胡彪,卻抽出一把閃著幽光的軍刀,將其貼在日軍中尉臉上道“告訴我,你的名字跟服役部隊番號,以及此次執行的任務!”
就在這名中尉打算反駁時,胡彪卻繼續道“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事實上,我很喜歡硬氣的軍人,因為你越硬氣,我會更有興趣陪你慢慢玩。
想嘗嘗放血的滋味?在你身上,挑幾根血管,慢慢跟你放血,直到身體里的血徹底放干凈。吃過生魚片嗎?那你知道,人肉片是什么滋味嗎?想嘗嘗嗎?”
臉上涂抹了唱戲的油彩,蹲在小鬼子中尉眼前的胡彪,卻呲著牙露出一絲殘忍的笑空,跟對方講述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這種言語威脅,不斷沖擊日軍中尉的心理防線。
最令日軍中尉崩潰的,還是胡彪握在手中的軍刀,不時在日軍中尉臉上劃過。力量不大,卻足以將日軍中尉的臉劃破,來回拉扯就跟磨刀一樣。
一邊是肉體上的折磨,一邊是心理上的折磨,補胡彪雙管齊下逼供的日軍中尉,心理防線最終面崩潰,很痛快交待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此次執行的任務。
交待完這些,身心都崩潰的日軍中尉苦苦哀求道“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求你了!”
站在胡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