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的兄弟?跟我走的話,今晚怕是會很辛苦。”
“隊長,這話說的!吃苦這種事,我打小就會!我跟你走,讓排副留下吧!”
“好!你去通知敏義,讓他過來一趟。打完這一仗,我們即刻啟程趕回安華山。”
“是,隊長!”
來潤州城之前,胡彪麾下有近五十名部下。打完這一仗,身邊剩下的戰士只有不到四十人。此番又要連夜長途奔襲,他希望挑三十人隨行離開。
有三十個好手跟在身邊,回歸之后胡彪也能制造一點亂子,給負責圍剿的日軍聯隊制造麻煩。若有機會,胡彪也不介意拿這支步兵聯隊祭旗,打響雪恥營的番號來。
當胡彪等人安撤退到鐵路線上,尾隨追擊的潤州城守軍,也終于出現在鐵路線上。先前為了快速追擊,很多小鬼子都脫鞋光腳追。這一會,又趕緊把鞋穿上。
看著腳印在鐵路線上消失,負責追擊的日軍少佐也很惱怒的道“八嘎!這些狡猾的家伙,竟然敢跑到鐵路線來。命令部隊,加快速度追擊,注意埋伏!”
“嗨!”
同一時間,日軍少佐又朝身邊的少尉道“立刻派人回城,告知守備官閣下,我部正在追擊當中。因我部人手有限,請守備官閣下速派部隊增援。”
“嗨!”
知道今晚潤州城讓襲擊者這樣一通鬧,福山真部這位守備官怕是當到頭了。單單碼頭被炸毀的艦艇跟物資,就足以讓福山真部丟官甚至丟命。
可對帶隊追擊的少佐而言,上面處置命令沒宣讀前,他依舊需要服從福山真部的命令。要是真讓這群襲擊者逃了,到時福山真部追究起責任來,少佐也會很麻煩。
當奉命返回潤州城的日軍少尉,帶來少佐的請示命令時,已經統計出損失的福山真部,臉色陰沉且蒼白的道“八格雅路!城里還有多少部隊?”
“守備官閣下,加上臨時駐扎的河防部隊,我們應該還能抽調一個大隊的兵力。”
“河防部隊留下,從守城部隊中,抽調三個中隊,迅速出城增援宮本少佐。告訴宮本,要是讓襲擊者跑了,他也不用回來了。聽清楚了嗎?咳,咳!”
“嗨!”
望著怒氣之下又開始咳嗽的福山真部,臨時充當副官的少佐也充滿擔心。先前襲擊者炮擊守備司令部時,福山真部也受到芥子氣的感激。
加上腰部鉆進一塊彈片,剛剛取出彈片簡單包扎的福山真部,看起來狼狽至極。雖說今晚守備司令部遇襲,跟福山真部關系不大,可誰叫他是潤州城的守備司令呢?
追究起責任來,福山真部必然首當其沖。況且,前番裝載大批物資的軍列被劫,此番儲存在碼頭的物資被炸,都與福山真部有直接跟間接的責任。
要是這樣都不會被追究責任,除非福山真部是天皇私生子。可以說,福山真部的軍旅生涯已經進入倒計時。等待他的命運,或許是剖腹謝罪,又或者接受軍法嚴懲。
就在剛剛打掃完戰場,尚未來的及出城的增援部隊,在軍營完成集結時。城外鐵路上傳來的巨大爆炸聲,再次吸引了城小鬼子的目光。
聽到如此巨大的爆炸聲,第一時間沖出營房的福山真部,表情猙獰又惶恐的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這爆炸聲,是怎么回事?究竟發生了什么?”
身邊的少佐表情同樣有些蒼白的道“守備官閣下,那里應該是鐵路線所在的位置。宮本少佐他們,只怕中了襲擊者的埋伏!”
“八嘎!啊!”
“守備官閣下!守備官閣下!”
受到連番刺激又吸入芥子氣的福山真部,看到爆炸傳來的方向,其實已經猜出了結果。可他不敢承認這個現實,結果身邊的少佐沒眼力,直接說出了這個殘酷現實。
暴怒之下,牽動傷勢最終吐血的福山真部,當著眾多部下的面,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