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主意就行。不過,大佐級的軍官,嘴巴都比較硬。咱們已經困守孤城,沒必要顧及什么。怎么痛快怎么來,就算死了也沒關系。”
“嘿嘿!放心,到了我們軍統手里,想死也沒那么容易。要是他骨頭真的硬,我也有辦法橇開他的嘴。這消息,我能發電報給局座嗎?”
“當然可以!這功勞,記到你們留守處頭上都行!有機會,下次送個將軍給你們過過癮!”
“胡老弟,這可是你說的,我可記著呢!”
“只是前提,我要能活著離開才行!”
笑過之后,胡彪果然信守承諾,將從戰場俘虜的井上明太郎交給陳恭樹負責審訊。而此刻待在城外的牛島貞雄,看著一臉狼狽撤回的殘部,表情陰沉的可怕。
盯著那名滿臉忐忑的中尉道“記住,你們聯隊長是戰死的,不是被俘的,明白嗎?”
“嗨!聯隊長玉碎,卑職記住了!”
聽著中尉說出的話,牛島貞雄卻很直接的道“參謀長,將井上聯隊撤回的部隊,部下放至后勤聯隊。稍后需要組織敢死隊時,就讓他們替天皇陛下盡忠吧!”
“嗨!”
對于這些撤出戰斗的井上聯隊殘兵,牛島貞雄也是非常的不滿跟瞧不起。在牛島貞雄看來,既然他們的聯隊長被俘,那么他們也不應該活著,而是應該同聯隊長一起玉碎。
同樣聽到這番命令的幸存中尉,很想求饒或辨解幾句,卻最終還是閉上嘴。做為軍官,這名中尉從撤退時便意識到,他們這些幸存下來的人,下場也會很悲催。
反觀那些戰死的人,或許他們的骨灰還有機會運回國,還有機會被評定為陣亡者。至于他們的話,一旦加入師團的敢死隊,能活下來的機會依舊很少。
從某種意義上,他們都是師團的失敗者,甚至給師團帶來了恥辱。如果不想接受軍法從事,唯有加入敢死隊戴罪立功,用鮮血洗刷此刻受到的恥辱。
一直關注城中動靜的金陵百姓,聽到總統府這邊的槍聲再次平息下來,這些百姓也會擔心的道“槍聲又停了!不知道那些守軍,有沒有擋住小鬼子的進攻啊!”
“擋不住的!眼下小鬼子已經大舉進城,那些部隊早晚都會被小鬼子消滅的!”
“唉!這樣的亂世,不知何時才會結束啊!等小鬼子進了城,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事實上,此刻已經進城的小鬼子,正在挨家挨戶的展開搜索。搶劫民財之余,也在制造著殺戮。而國際安區那邊,同樣來了一支小鬼子的部隊。
看著這些出現在安區門前的日軍,負責安區的幾名外國人,也很直接的站到前面,警告那些日軍,他們這里是安區,禁止這些日軍進入。
對于這些外國人的警告,帶隊的小鬼子軍官也很嚴肅的道“我們懷疑你們在安區,隱藏了大量的支那戰俘。為了避免沖突,我們需要進去搜查!”
“絕對不可能!你們的戰爭行為,已經制造了多少無辜平民的傷亡。如果你們敢沖擊安區,那就把我們一起抓走,只要你們不怕挑起國際紛爭就行!”
待在安區的這些外國人,已經通過電臺跟軍統聯絡員的轉述,知曉日軍在金陵大肆屠殺平民的事情。得知這些消息后,他們也通知電臺聯絡各自的使領館。
得知他們在金陵的情況,各國使領館也要求這些外國人,一定要確保自身安。同時以使館的名義,對日軍派遣軍司令部以及日本國內,發出相應的照會。
照會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確保國際安區不受到沖擊。如果日軍敢強行沖擊國際安區,導致他們的國民在沖突中喪生,這些國家不排除政治或武力干預。
大多將使領館設置在滬上租界的洋人們,很清楚死士營明碼通電后,激起了華夏人多大的憤慨。不論出于人道援助還是示好,這些外國領事們都覺得,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