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迫切的眾人,兩名醫(yī)生只能硬著頭皮道“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給他太多的外部刺激。從他現(xiàn)在的癥狀看,他跟進入熟睡狀態(tài)的人很相似。”
“什么?你說隊長正在睡覺?”
“雖然不敢確定,可胡長官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跟進入熟睡狀態(tài)的人很相似。如果我沒猜錯,胡長官被炸暈前,應該很久沒休息過吧?”
聽著醫(yī)生說出的話,秦天佑想了想點頭道“確實!進城后,我們偶爾都能輪換著休息,只有隊長一直沒合過眼。醫(yī)生,你確定隊長他現(xiàn)在只是睡著了?”
“長官,我只能說,胡長官現(xiàn)在的情況,跟陷入沉睡中的人很相似。至于胡長官是那種情況,我覺得還是再等等看。至少我敢保證,他現(xiàn)在應該沒什么生命危險。”
每次看到眾人著急又迫切的眼神,兩名醫(yī)生都覺得壓力甚大。可類似胡彪這樣的情況,他們又是首次碰到,確實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能盡可能采取拖延時間的方式。
至少兩名醫(yī)生都能確認,此刻胡彪并未發(fā)生病情惡化的跡象。相反正如兩人所說的那樣,躺在被子里的胡彪,跟一個陷入沉睡中的人并未有什么不同。
等到眾人再次離開,依舊留下負責照顧的林雅詩,也很小聲的道“長官,你一定要醒過來啊!要是你醒不過來,只怕你的部下都會發(fā)瘋的!”
雖然跟秦天佑等人打的交道不多,可林雅詩也能感受到,秦天佑等人對胡彪的情況非常在意。待在面積不大的密室,很多人跟她一樣,都在期盼著胡彪醒來的那一刻。
如果此刻有人能進入胡彪的腦海中,或許能看到此刻陷入沉睡中的胡彪,腦海中正在做著夢。夢中很多片段,都是這個時代的人從未見過的。
直到進入密室的第二夜,已經(jīng)照顧胡彪一天一夜沒敢合眼的林雅詩,最終實在扛不住涌上心頭的睡意,靠在胡彪休息的床榻邊無奈的合上雙眼。
就在林雅詩沉沉睡去沒多久,始終閉著眼的胡彪,卻悄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頭頂用水泥糊過的房頂,稍稍扭頭的胡彪,很快看到趴在床榻邊睡正香的林雅詩。
“這是那里?我還活著?二栓呢?”
腦海再次翻涌起來,終于想起炸昏那一刻的情景,胡彪能清晰記得,那句‘隊長,小心’的話就是黃二栓說出來的。那個爆炸前撲倒自己的人,應該就是黃二栓。
現(xiàn)在看到趴在床榻邊的是林雅詩,而非貼身不離的黃二栓,胡彪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觀察到房間的布局,胡彪大概猜測到,這應該是位于地下的密室。
想到始終未離開的陳恭樹,還有早前身處的總統(tǒng)府,身為后世人的胡彪,很快想起緊急避難所。如果他沒猜錯,金陵總統(tǒng)府地下應該也有緊急避難所。
或許就在他被炸昏之后,陳恭樹才將其轉(zhuǎn)移到地下密室中安置。可胡彪更想知道,此刻的戰(zhàn)況如何,那些跟他并肩作戰(zhàn)的死士營官兵,是否都在密室中。
看著近在咫尺陷入沉睡中的女孩,胡彪知道對方睡的很沉,小心翼翼起身后,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人換了。露出一絲苦笑后,轉(zhuǎn)身拎起一件棉衣,將其披在林雅詩身上。
等胡彪走出休息的房間,看到正守在外面的秦天佑時。正在抽煙的秦天佑,望著站在房前的胡彪,刁在嘴里的香煙瞬間掉落,淚水瞬間奪眶而出道“隊長,你終于醒了!”
原本寂靜的地下密室,伴隨秦天佑帶著哭腔的喊話,瞬間將密室中所有人都驚醒。同樣被聲音吵醒的林雅詩,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被窩里空無一人。
心慌之余立刻起身,卻發(fā)現(xiàn)從身上滑落的棉衣。知道這棉衣,應該是胡彪給她披的之后,她也覺得有些羞愧。做為專門護理照顧胡彪的人,她先前卻睡著了。
紅著臉走到房前,很快看到正在跟秦天佑等人一一擁抱的胡彪。看到這一幕,林雅詩也不好上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