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過多次。
雖然內心高度緊張,可每名隊員端著弓弩的手卻紋絲不動。他們都清楚,在弩箭飛出那一刻,他們的手只要稍微一動,就有可能導致弩箭射偏。
穿著雨衣背著步槍的日軍巡邏小隊,雨靴踩在街道上聲音很遠便能聽到。對這些負責巡邏警戒的日軍而言,他們在巡邏的過程中,眼神也很警戒的注視著四周。
可對很多巡邏的小鬼子而言,他們覺得敢夜闖金融街的人并不多。更多時候,他們需要盤查的,都是夜晚有需要返回金融街辦公樓的人。
不明身份的人,真敢闖進戒備森嚴的金融街,那完是找死的行為。誰都知道,日軍一個中隊就駐扎在距離金融街不遠的地方,甚至這個中隊還裝備有兩輛裝甲車。
一旦金融街出現緊急情況,這支駐防的日軍中隊便能第一時間封鎖跟增援。有裝甲車代步,也能保證日軍沖破有可能出現的阻擊防線,最大限度消滅進犯之敵。
事實上,給這支日軍中隊配備裝甲車,更多也是提防租界派遣在金融街的警戒部隊。那怕租界派來的巡邏隊更多是例行公事巡邏,可日軍對其依舊非常警惕。
說到底,對這些小鬼子而言,占領滬上之后,他們覺得依舊待在金融街的洋人們,也是在搶占屬于他們的地盤。為保證絕對的話語權,他們自然需要絕對的實力。
那怕昨晚突襲特工站的事,讓這些日軍巡邏隊提高了警惕。可很多日軍都覺得,襲擊特工站的人,這個時候躲都來不及,怎么可能第二天又出現在他們控制的區域呢?
行進在鋪滿水泥磚的街道上,腳步聲很整齊的日軍巡邏隊員,根本看不清太遠處的情況。雖然金融街裝了路燈,可今晚下雨也影響了他們的視線。
就在所有巡邏隊員跟往常一樣,勻速行走在街道上時,暗處突然傳來的‘射’聲,令所有巡邏日軍的腳步瞬間停止。隨之而來,便是一支支索命的弩箭。
同一時間,潛伏在暗處的格殺隊員,第一時間沖了出去。將這些被弩箭射倒的小鬼子,部拖到暗處解決。早就換裝完畢的假巡邏隊,很快閃亮登場出現在街道上。
即便先前日軍的慘叫聲,引起了一些人的警覺。等這些人打開窗戶觀察時,卻看不到街道上有任何異常。能看到的,只有正常走到街道上的一支日軍巡邏隊。
“該死,不會幻聽了吧?”
那些住在銀行辦公樓上的警衛人員,打開窗戶觀察時,感受著寒風摻雜著雨水沖進房間,自然很麻利的再次關窗。沒人覺得,先前他們聽到的慘叫聲是真實發生過的。
始終待在暗處的弓弩隊,隨著胡彪起身道“轉移位置,解決另外一支巡邏隊,出發!”
沿著燈光照射不到的區域,手持特戰弓弩的突擊隊員們,跟在胡彪的身后,有意放輕腳步快速挪動。抵達租界巡邏隊所在的區域,便再次潛伏下來。
偽裝成日軍巡邏隊的隊員,則正常行走在街道上,跟之前的小鬼子一樣,不時打量著金融街附近的情況。不知道的人,誰會知道巡邏隊已經被掉包了呢?
根據徐三刀早前偵察的情況,負責租界巡邏的哨兵,更多都是滬上人所說的阿三。這些巡邏兵看上去人高馬大,實際戰斗力卻非常有限,更多充當英軍的附從軍。
只是這些阿三,平時在租界還是趾高氣昂的。有英軍替他們撐腰,那些租界的華人巡捕,也要忍讓他們三分。更別說,那些滬上的普通百姓了。殺這些人,胡彪毫無心理負擔。
相比小鬼子巡邏警惕性比較高,阿三們組成的巡邏隊,巡邏更多只為應付。等了快半小時,胡彪發現阿三組成的巡邏隊,竟然依舊沒出現。
鑒于時間很緊,胡彪很快道“二喜,弓弩隊由你負責,一旦那些阿三巡捕出現,立刻將他們解決掉。我先帶突擊隊,去銀行檢查那些警衛。三刀,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