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是送給礦場守備少佐的東西。這種情況,在之前運煤車抵達時也發生過。至于箱子里裝什么,就不是他們這些哨兵關心的。
就在哨兵打算領著胡彪往前走時,胡彪卻點頭笑道“好!多謝了!動手!”
突如其來的官話,令檢查證件的小鬼子軍曹一臉錯愕。反觀抱著箱子的徐三刀等人,將手中的箱子一扔,掏出放在箱底的軍刀,朝近在咫尺的小鬼子哨兵撲去。
看到崗亭放在的變故,兩個站在高處的小鬼子正準備抬槍示警,卻沒注意到暗處潛伏的弓弩手。伴隨觀察員低聲道‘射’,這兩名站在高處的小鬼子立刻被三支弩箭射殺。
解決完進入礦區門前的哨兵,胡彪很快道“機槍手,占領營房前的崗樓。記住,沒我的命令,不許隨便開槍。三刀,咱們繼續上前,盡快解決在外面晃的小鬼子。”
“這么大的雨,敢在外面晃的小鬼子應該不多。走,行動!”
跟在后面的作戰隊員,看到胡彪成功解決進入礦區的小鬼子哨兵,也趕緊跟了上來。至于貨場那邊,只保留一個班的戰士跟幾名戰俘,其余的作戰隊員部進入礦區。
前往關押俘虜的地方,沿途讓胡彪看到的小鬼子,幾乎無一例外通通被抹殺。誰也想象不到,看似嚴密的礦區內,竟然闖進了一群殺神,而諸多小鬼子還渾然不知。
得利于雨衣的掩飾,除非走的很近,否則待在礦區內的小鬼子,一樣發現不了在雨中行走的人,竟然會是偽裝的。跟在胡彪身邊的幾名戰俘,也覺得滿心震撼。
帶著弓弩隊跟狙擊隊來到關押戰俘的區域,胡彪仔細看了看小鬼子的崗哨,還有戰俘們居住的營房。望著眾多擠在一起的戰俘,胡彪滿臉殺氣的道“你們就住在這種地方?”
“是的!剛來的時候,天氣比現在冷多了。我很多兄弟,都是被活活凍死的!”
“放心!等下我會讓小鬼子付出代價的!除了崗哨上的小鬼子,你們住的營房里,有沒有小鬼子的人?我的意思是,有沒有選擇背叛投靠小鬼子的?”
“有!不過他們不住在這里,他們都住在那邊的房子里。平時我們下井,也是這些叛徒替小鬼子當監工。那些家伙都該死,長官等下一定別放過他們!”
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自然有人堅持不到最后。為了活命,做出背叛的事情,其實也不少見。可對胡彪而言,路是自己選的,無論對錯終要付出代價。
朝跟在身邊的隊員道“弓弩隊上前,狙擊隊警戒!一旦弓弩隊失手,狙擊隊員補槍。必須搶在小鬼子反應過來前,將這邊控制下來。那邊的話,有老徐他們盯著!”
“是,隊長!”
“行動!”
伴隨胡彪一聲令下,披著雨衣手持弓弩的作戰隊員,迅速潛入夜色之中,開始清除看押戰俘的小鬼子。被看押的戰俘,擠在房間不多的干草上,期待著天明時刻的到來。
類似這樣的情況,很多戰俘都經歷過多次。對小鬼子而言,只要戰俘餓不死,他們就不會過多理會。若是有戰俘生病干不了活,那小鬼子也會下狠手。
將其單獨關押起來,若能挺過來,便會重新關進戰俘營。若是挺不過來,就會被小鬼子拖到礦區的廢井中,成為一具無人問津的尸體。
根據解救戰俘的情報,他們剛被押解到這里時,原本有一千人。在煤礦待了不到一個月,他們就死了三百多人。有累死的,有餓死的,也有病死的。
當然,也有試圖反抗被小鬼子擊斃的。總之,對幸存下來的六百余名戰俘而言,他們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么時候,更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時候。
擠在破屋內的不少戰俘,看著屋外滴滴噠噠落下的雨水,也忍不住感嘆道“這該死的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時候啊?再這樣下,咱們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