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鎮外傳來的槍聲,已經處于高度警戒狀態下的日軍師團,也做好防御作戰的準備。鑒于臨時構筑的防御工事有待加強,進駐陣地的日軍也在不斷加固工事。
待在鎮中一幢民房中的日軍師團長,也在密切關注著小鎮周邊的軍事動態。得知外圍警戒部隊都在同襲擊者交火,而且進攻部隊數量很多時,不少軍官都充滿擔心。
尤其天色已經暗下來,外圍的槍聲始終未停,這無疑清楚告訴鎮中日軍,他們已經處于被包圍的狀況下。現在這種情況下,即便他們想撤只怕都撤不了。
望著一眾部下,身為師團長的荻洲立兵表情凝重問道“諸君,從目前戰況來看,城中的支那軍應該已經出城。不出意料,他們應該跟那支神秘武裝匯合了!”
“將軍,難道支那軍真準備向我們發起面總攻?”
“很有可能!支那軍此刻便發起面進攻,足以說明他們已經打定主意,準備對我們實施合圍。接下來,我們怕是有一切硬仗要打,還請諸君務必努力!”
“嗨!請將軍放心!支那軍既然敢主動來攻,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帝國陸軍的勇猛!若能將他們徹底擊潰,或許我們便能乘勝追擊,順便將六安城一并攻陷!”
“不可大意!駐守六安城的于學忠,出身于東北軍,也是沙場宿將。此番他敢派兵出擊,說明他有一定的獲勝信心。戰斗沒結束,別輕言勝負,明白嗎?
最重要的,今晚進攻我們的支那軍中,肯定有那支神秘武裝。為確保安起見,各部務必堅守陣地。沒我的命令,各部不許擅自出擊,違令者軍法從事!”
“嗨!”
相比手下指揮官們自信滿滿,做為師團長的荻洲立兵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可在這種時候,他也不敢說出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來,適當敲打即可。
雖然往外圍派遣了不少部隊,可他們駐扎小鎮多日,整座小鎮也如同兵營一般。加上白天修筑的防御工事,荻洲立兵覺得堅守一夜,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至于所謂的反擊,為安起見,不到天亮他是不會去冒險。甚至隨著外圍警戒部隊陸續遭遇攻擊,荻洲立兵已經不再向外圍派遣部隊,而是嚴令各部堅守待援。
換句話說,那些派遣到外圍警戒阻擊的部隊,基本已經被放棄。這樣做用意也很簡單,再把鎮中的部隊派出去,一旦這些部隊回不來,那師團也會變得極其危險。
現在這種情況下,師團的安最為重要。如果小鎮被攻陷,那第十三師團就真有可能軍覆沒。做為師團長,他必須為師團的安著想,折損一些兵力也無妨。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做為師團長有時必須要狠一點。太過心軟的話,反倒有可能葬送更多的部隊。關于這一點,那怕有軍官意識到,卻也不敢多說什么。
就在日軍開始面警戒,等待外圍進攻部隊到來時。沒等到進攻部隊的日軍,反倒等來一伙潰敗而歸的部隊。看著這些逃竄而回的部隊,執勤軍官也是嚇一跳。
立刻下令道“鳴槍警告!命令他們停下來,放下武器,核實身份再放他們進來!”
對很多小鬼子軍官而言,他們最討厭失敗者。派遣到外圍警戒防御的部隊,既然沒有接到命令自行返回,說明他們違反了軍令。這種失敗者,是得不到尊重。
那怕逃回小鎮的日軍,已經提前告知了身份,可待在防御陣地上的軍官,依舊不想讓他們輕松回小鎮。放下武器接收檢查,既是警告也為防范有人冒充。
眼下這種情況,真要放一些敵人進入小鎮,那造成的破壞勢必很大。聽到鎮前日軍下達的命令,潰退回來的日軍雖然心有埋怨,卻也不敢多說什么。
等到身份被核實后,看著潰敗而回的步兵大隊長,得知消息趕來的聯隊長,二話不說上前一個大耳光罵道“八嘎!沒接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