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番話,秦天佑想了想只能苦笑道“怕就怕有些人貪心不足,用這種借口指責我們跟延安方面走的太近。到時候,會不會影響我們?”
做為胡彪的嫡系親信,秦天佑有時也不太明白,胡彪為何如此親近八路軍。可他至少清楚一點,那就是山城方面的很多人,都對延安方面抱有極大的警惕之心。
面對秦天佑的擔心,胡彪也很直接的道“老秦,早前我跟白崇喜借地盤的事,你應該也是清楚的。事實上,我們未來的發(fā)展重心,都將陸續(xù)轉往西南境內。
眼下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確保在蘇省境內及其周邊的發(fā)展。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八路軍跟新四軍是最佳的友軍人選,他們大多數(shù)部隊跟我們一樣都身處敵后。
說個最簡單的假設,若是將來我們某個根據(jù)地或游擊隊,受到小鬼子的圍剿,你覺得我們需求幫助時,山城方面是否舍得派遣部隊全力營救我們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跟八路軍還有新四軍,才是真正一個戰(zhàn)壕的人。唯有彼此幫助,才能穩(wěn)固我們在敵后的發(fā)展。指望山城方面收復失地,怕是還要等上很多年啊!”
有前世知曉的抗戰(zhàn)進程做參考,胡彪很清楚武漢會戰(zhàn)結束后,抗戰(zhàn)進行到對峙階段。在這個階段中,國軍跟日軍依舊進行了多次交鋒,卻大多采取守勢。
相比之下,八路軍及新四軍在敵后建立的根據(jù)地,從一個個獨立的點,漸漸連成了一片。雖然收復的縣城不多,可后續(xù)絕大多數(shù)的鄉(xiāng)鎮(zhèn)農村地區(qū),都被八路軍給控制。
等到抗戰(zhàn)結束,日軍宣布無條件投降時,國軍的實力依舊比八路軍高出一大截。可即便如此,最后國軍依舊被八路軍打的滿地找牙,其原因便是失去了民心支持。
說到底,兩支部隊代表的階級利益不同,最終很難達成一致。即便胡彪的出現(xiàn),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抗戰(zhàn)的走向,可歷史的趨勢,相信依舊不會有太大變化。
關于這些不便對人言的情況,胡彪自身非常清楚。而他也準備,等到一個恰當?shù)臅r機,再跟秦天佑這些心腹,說出自己對國家未來的走向判斷跟分析。
隨著幾封電報發(fā)出,八路軍跟第五戰(zhàn)區(qū)以及山城方面,很快都展開了相應的軍事會議。得知胡彪跑到毫州去了,老蔣也很困惑的道“他怎么跑那里去了?”
“目前所掌握的情況,我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過去應該是做些救助災民的事。在一些受災的縣城,他還派遣了相應的救助隊,給災民了不少救災物資。”
“救災?他想做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的老蔣,多少顯得有些皺眉。做為執(zhí)政者,他很清楚民心很重要。胡彪此番舉動,多少有點收買民心的意思。有了民心,有時便能做很多事啊!
結果令老蔣意外的是,親自匯報情況的戴笠卻苦笑道“校長,我也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相比別人救災都光明正大,他卻一直保持低調,很少透露自身的情況。
早前為了籌集物資,他打出了救難軍的旗號,也殺了不少貪官污吏。可救難軍只是在災民口中宣揚,甚至很多災民想跟他們走,他們都沒有接收,只讓災民逃往未受災的地方。”
“那毫州的情況又是怎么回事?他為何要找新四軍的人幫忙呢?”
“校長,這個情況我倒是清楚一點,原因是我們在敵占區(qū),并未安排多少部隊。早前第五戰(zhàn)區(qū)留守的部隊,在決堤的時候,無一例外都全部撤走。
這支新四軍,進駐受災區(qū)的時間不長,也救助了不少災民,并將這些災民安置到他們控制的地盤。這次他發(fā)電報,想來也是希望我們能更多幫助吧!”
面對戴笠的解釋,清楚這些災民因何而受災的老蔣,那怕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卻知道胡彪所做的事,多少有點替其贖罪的意思。想到這,老蔣也不好再指責什么。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