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喉管倒下的日軍哨兵,秦天佑跟一眾觀戰的隊員,內心卻極其欽佩。如此干凈利落的近身格殺術,唯有胡彪使用時,總覺得那般輕松流暢。
等到最后一名哨兵倒地,收刀的胡彪打出一個手勢,秦天佑等人迅速從暗處竄出來,將這些還在掙扎不甘就此死去的小鬼子,迅速從哨崗這邊拖走。
原本有隊員想補刀,胡彪卻異常冷酷道“不用補刀!把他們拖到暗處,讓他們慢慢咽下最后一口氣。能這樣死去,已經算是很便宜他們了!”
聽著胡彪說出的這番話,很多作戰隊員都知道,今晚有幸活下來的小鬼子,只怕會很羨慕這些被直接抹殺斃命的同伴。落到胡彪手里,勢必要感受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
將這些尚未咽下最后一口氣的小鬼子拖走,站在胡彪身邊的秦天佑詢問道“接下來,先解決那個位置的小鬼子?”
“看到那幢房子嗎?旁邊有天線架子,那應該是小鬼子的機務房,把里面的小鬼子解決掉。另外看看,能否找到密碼本!記住,不能給小鬼子開槍示警的機會!”
“明白!一小隊,跟我來!”
“其余人,分散開來,把解決還醒著的小鬼子。另外,把小鬼子存放彈藥的倉庫找到拿下。沒我的許可,任何人不許擅自進入小鬼子的房間。”
“是,狼頭!”
“散開!行動!”
看著分散開來的作戰隊員,胡彪帶著幾名貼身警衛員,行走在這座日軍搭建的臨時軍營中。事實上,這座軍營之前是個村子,外面圍墻是日軍登島才修建起來的。
眼下機場跟港口都已經拿下,剩下還活著的小鬼子,應該都待在這座軍營內。那些民屋,應該都被日軍做為宿舍征用。做為操場的空地,應該也是這座村子的晾曬場。
行走沒多久,很快有隊員跑過來道“狼頭,前面那座屋子有情況!”
“什么情況?”
“還是你去看看吧!兄弟們雖然猜到一點,卻沒敢進去。屋外的小鬼子,已經被我們打暈綁起來。可里面傳出的聲音,讓兄弟們不敢冒然闖進去。”
聽完隊員介紹,胡彪快步走到位于軍營一角一幢民房前,聽到里面傳來的啼哭聲,還有不時傳出的嘆息跟安慰聲,胡彪也知道這屋里關押著什么人。
“把這里看好!不要隨意打擾到里面的人,暫時先讓她們在里面待著,其它人跟我走!”
咬著牙、紅著臉,毅然轉身的胡彪,開始帶領手下的警衛隊員,摸開一幢幢民房。將里面的小鬼子,要么直接抹殺,要么打暈捆綁起來,讓人扔在軍營那塊空地上。
被抹殺的小鬼子,大多都是睡大通鋪的。被打暈綁起來的,基本都是那些住單間的小鬼子。根本不用審訊,胡彪也知道有資格住單間的鬼子,大多都是軍官。
當胡彪來到一幢有哨兵站崗的民房內,看著床榻上已經睡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女人。面對這個情況,胡彪直接道“部打暈,女的堵住嘴,稍后再處置!”
配合行動的隊員,隨即分工將兩人控制住。在兩人準備放聲尖叫時,其中一名隊員揮掌砍向對方的脖頸。待其暈過去后,旁邊準備好繩索的隊員,迅速將兩人綁好。
“女的怎么辦?”
“留兩個人,先在這里守著!如果女的醒了,先不要問,一切等戰斗結束再說!”
“是,狼頭!”
基本不用審訊,胡彪便能猜出,這個中年鬼子,應該是軍營的高級軍官。這個臉上還殘存淚痕,看上去應該不大的女孩,想必是島上誰家的小媳婦或女兒。
遭遇這樣的事,讓女孩如何面對今后的人生呢?
想到這些,胡彪也覺得如何善后,也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可胡彪希望,在解救這些被污辱的婦女后,讓她們自己做出選擇。復仇后,讓她們有更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