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如果不看個究竟他們都不甘心,何況就算現(xiàn)在折回去,也未必的對的路,而且現(xiàn)在敵在暗我在明,如果真的是那魔將,再跑也不遲,反正那魔將的速度也不比他快。
夫易在征得晨露同意之后,拉著她的小手貓著身,仗著密集的大樹藏身,小心的向打斗的地方慢慢移動。
打斗的位置離他們只有不到二十余丈左右,兩人向前移動了大約十幾步左右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前方打斗的兩個身影,只見其中一道人影手持長劍且打且退,很明顯處于下風(fēng),另外一個身形頗大且肢體繁多,只能確定應(yīng)該不太像人類,因為有大霧妨礙視線,夫易無法判斷研究是什么東西。
不過那個人影并不太像魔將,因為魔將的武器是黑白雙鞭,而眼前這個人手中是一柄長劍,與魔兵的武器不符,于是二人繼續(xù)二人小心翼翼的躲在后面仔細(xì)觀察前面的戰(zhàn)斗,同時將土靈珠捏在手中,以便于有突發(fā)情況時施展土遁鉆入地下再行逃跑。
那個人影應(yīng)該也受到了視線的影響,退后的幅度并不大,纏斗了十幾個回合后,夫易終于差不多看清了這個人的基本特殊。
“咦?”
但就在這時,夫易突然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眼熟,尤其是手中那柄劍,劍身上鑲嵌的七顆寶石在靈氣注入之后閃閃發(fā)光,只是這人穿的衣服和身形都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不大相同,只見眼前這人頭上束著一頂翠綠的頭冠,而且個頭也比他記憶中整整高出半頭。
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人影離夫易越來越近,就在離他距離大約三丈左右的時候,一個名字頓時脫口而出“天宇!”
那個人似乎聽到了夫易的聲音,轉(zhuǎn)頭朝他的方向看來!
不是張?zhí)煊钣质钦l?
夫易沒想到張?zhí)煊顢?shù)月不見,長得更加俊朗,原本散亂披肩的頭發(fā)此時也被頭冠束住,一身礦工的礦衣爛衫也換成了一件看上去有些陳舊的長衫,若非如此,夫易早在第一時間就認(rèn)出他來,何必等到距離這么近?
“小心!”就在張?zhí)煊罘稚裰矗c之對戰(zhàn)的那個黑影趁機向他胸口一個沖刺,張?zhí)煊铍m然分神,但是眼前之?dāng)车哪芰λ偾宄贿^,即便分神之時尚有七分精力放在戰(zhàn)斗上,只見他一個轉(zhuǎn)身緊緊貼著那道黑影避開攻擊,跟著便是一劍順勢削出。
此時夫易終于看清了,與張?zhí)煊顟?zhàn)斗的,居然是一只身形約有兩米,黑灰色羽毛,長著九個如鴨子頭,鴨嘴鮮紅如血,就如人一般直立在地的怪鳥!
那怪鳥如人一樣在地上跳來跳去,一雙翅膀就如在使用劍法一般,或扇或刺,此時張?zhí)煊钜粍ο髟谄涑岚蛏希湎乱坏鼗矣穑谥邪l(fā)出如車輪滾動的轟隆之聲,當(dāng)真奇怪無比。
怪鳥的回?fù)粢苍谕粫r間完成,只見一只頭猛的朝張?zhí)煊钭膩恚俣韧瑯悠婵鞜o比且角度更是刁鉆,天師一脈的身法雖也不差,但還是被那鮮紅的鴨嘴啄在手臂上,鮮血順著手臂不斷流下。
夫易心里頓時一急,吩咐晨露站在原地不要動之后,便大吼一聲加入戰(zhàn)斗。
誰知張?zhí)煊顓s一個后躍擋在他身前,夫易不明所以正要尋問,只聽張?zhí)煊畹馈翱熳撸覀兗悠饋聿皇撬膶κ帧!?
就這一句話的時間,張?zhí)煊钣直还著B一翅膀扇中,胳膊上出現(xiàn)無數(shù)細(xì)小的傷口,鮮血順著傷口溢出,很快另一只手臂也負(fù)傷了。
夫易連忙捏訣念咒,拉著張?zhí)煊钜黄鹗┱雇炼荨匦行g(shù),二人剛鉆到地下,便見那九頭鳥雙翅合擊向二人站立的地方扇了過來,力量較剛才那單翅不知道強多少倍,幸虧夫易土遁施展及時,否則二人就算不死也必受重傷。
夫易心系晨露不敢停留,連忙退到晨露所在地,正待施術(shù)將晨露拉下來,誰知那九頭鳥看到二人消失,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便回身退后,消失于白霧之中。
夫易見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