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衛子夜一身儒衣風度翩翩,仙風道骨,秀朗英俊,周身紫氣繚繞,頂上似有三花若隱若現,再觀顏面,只見一雙眼眸明亮深邃,隱隱之間似有絲絲精光流竄,分明是一派金仙模樣,哪里有一絲陰森鬼氣。
再看其身后二人,左手少年身裝一身殘舊道袍,發系金冠,模樣雖然只有十五六歲,但也氣宇軒昂,怎么看都是一塊渾金璞玉,上上材料的修道胚子,假以時日,必能在修界大放異彩。
右手少年就更是不得了了,只此其身穿深藍色長衣,披肩長發用一根黑帶挽于腦后,劍眉星目,同樣是十五六歲的模樣,但是站在那里仿若一座山岳,頗有幾分驚人的氣勢,這絕對不是地仙境修士該有的氣勢!
復看其眉眼,只見雙眸中隱隱之間透射出一絲玄之又玄的神韻。
蔡京不覺有些驚訝,再看站于少后之后的少女,此女更是不得了!
只見其身著一襲紅紗,腰間系著一根金色絲帶,三千青絲散披在雙肩上,周身被一層隱隱約約的赤色靈霧籠罩,以他的修為居然不能看清其容貌,但是隱隱中卻也能感覺出來,靈霧之下掩蓋的絕對是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而且最重要的是,以蔡京的修為和眼界,居然愣是看不出這少女的修為。
整個人站在那里,仿若蒼天一般高不可攀,又如空靈一般虛幻仿若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蔡京正驚駭天下何時出得眼前這四位神秘莫測的人物之時,衛子夜笑道“貧道常居青丘,先前欠下九幽境閻羅王湯斌一個莫大的人情,只得舔著臉前來煉獄,只得前來血修羅前輩這里討個人情。”
衛子夜言語之間已是自矮三分,算是給盡了眼前這三人面子,不過以他的修為這般低的姿態,反而讓蔡京眼前之人絕對不是尋常修士,隨即道“即然是來這里討人情,道友幾次三番不愿意透露名諱,卻也非為客之道吧。”
衛子夜隨即笑道“貧道倒不是故意隱瞞,只是在下的名諱實在是平凡的很,不知道友可曾聽說過衛子夜?”
“衛子夜!”衛子夜一經說出名諱,三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洪承疇心中不由暗罵一聲道這還平凡,你要是平凡,我們算什么!
卻有蔡京領兩位師弟連忙施禮道“原來是妖皇陛下,卻是貧道眼拙了,怠慢之罪還望海涵?!?
衛子夜自然知道,雙方關系雖然算不得深仇大恨,千年前卻也是敵對陣營,雖然之后千年未有糾葛,卻也絕對談不上友好,對方如此客氣不過是客套話,當不得真。
于是衛子夜也連禮道“不請自來,已是叨擾,只是不知血修羅前輩可在此處,勞煩幾個道友引薦一二?!?
蔡京笑道“實在抱歉,家師今日應魔尊之邀前往魔宮赴宴,趕巧不在,只是一生魂而已,貧道還做得主,便賣道友個面子也無妨。”
此言一出,三人心中大喜,衛子夜連忙道“那就有勞道友了,他日若是道友有用得著在下的,在下必竭盡力相助,絕不食言?!?
“陛下真是太客氣了,敢問陛下所要之人姓甚名誰,貧道也好為陛下尋來。”蔡京問道。
但是就這個問題,三人先前已經在心中將閻羅王湯斌罵的狗血噴頭,眼看將要功成之時,居然還真壞在此事之上,衛子夜只得尷尬道“貧道一時走的匆忙,確實忘了尋問閻君舍妹姓名?!?
“哦……”蔡京遲疑片刻之后道“那相貌總該識得吧?”
衛子夜一聽,心中瞬間有如一萬只羊駝在飛馳,再次將閻羅王罵的狗血噴頭,只是顏面卻依然保持一副笑臉,“實在是尷尬的很吶,走時匆忙,忘了向閻君索要畫像。”
蔡京一聽瞬間便覺得這衛子夜根本就在戲耍他,挑在今日前來必然是想要趁師尊應劫之時行偷襲之事,而這救人之事,分明就是被發現之后的借口。
蔡京還未說話,卻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