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周一和雪清凝兩人返回原來的房間,周一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息著,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因為戰(zhàn)斗而損壞,雪清凝早已在出來前換了一身衣服,原本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她躺在周一的床上不太想動,渾身酸疼,都是被周一打的。
強行爬起來,周一進入到浴室當(dāng)中,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后,就不見雪清凝的蹤影,應(yīng)該是走了,鉆進留有余香的被子里,美美的睡去。
他有馬符咒,身上的傷勢早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疼是不可能的,只是累而已。
這娘們太能打了,以后這日子怎么過啊!
雖然是這么想著,可是周一很快就進入夢鄉(xiāng),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了。
朦朦朧朧間,好像有什么東西鉆入了自己的被窩中,還在撫摸著自己的臉,溫?zé)岬暮粑鼑娫谧约旱牟弊樱W癢的,有點難受。
周一醒來一看,就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熟悉的聲音傳來“呀?醒了?繼續(xù)睡吧,我也困了。”
“你怎么來了!”周一問。
季秋婳回答道“我一直靜不下心修煉,就來找你了。”她無論怎么運轉(zhuǎn)功法,可就是一直無法入定,靜心,她體內(nèi)的靈力有些浮躁,于是就跑過來了。
“嗯!”周一點點頭,手卻是不老實的伸進季秋婳的衣服中,被她一巴掌打出來,說“一邊去,今天我想睡素的,我要你抱著我睡。”
“好!”將季秋婳柔軟的身子抱在懷中,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突然問“秋婳,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有點!”季秋婳沒有沒有否認,往周一的懷里鉆了鉆,說“以前我可以一個人占有你,后來多了一個戲語花,可是我知道她根本對我產(chǎn)生不了威脅,現(xiàn)在我給你找了個雪清凝,可是我卻發(fā)現(xiàn),我內(nèi)心有點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就是導(dǎo)致她靜不下心的由來。這應(yīng)該是吃醋了。
“不舒服?呵呵,我家秋婳居然還會吃醋?還真是有趣。”身體往被子里鉆了鉆,和季秋婳的臉保持平行,兩人在被窩里可以感受對方的呼吸。
“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在怕什么?秋婳,你是我的妻子,你在怕什么?我的發(fā)妻,你在怕雪清凝會挑戰(zhàn)你的地位,還是怕……”他湊到季秋婳的耳邊,咬住了她精致的耳垂,輕聲道“……你怕我,移情別戀?”
“滾開啊你!”季秋婳推開周一的臉,小拳頭捶在周一的臉上,胸口,不疼,而是酸!
你恰檸檬了?
將她
抱在懷中,對著那對水潤的紅唇吻了下去,直接將季秋婳吻成一攤水,這一招萬試萬靈,季秋婳心中擔(dān)心被周一打消,周一的聲音在她的心底響起“秋婳,雪清凝是你引進來的,你現(xiàn)在又害怕,真是有趣,引狼入室的感覺怎么樣?”
“很難受!最重要的是這只狼漂亮,能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雪清凝這種清冷美人,能夠激起男人的心中的征服欲,讓多少男人心動不已?
“征服欲?我覺得你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秋婳,你知道嗎?我再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女皇一般的人,試想一下,還有什么比征服女王更能讓男人心動的?”周一壞笑道。
“原來你一早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你個壞胚!”季秋婳咬了一下周一的舌頭,兩人分開,季秋婳躺在周一的懷里,說“周一,你說,我們什么時候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可能要我們到達渡劫吧!”周一猜測道。
“那我覺得我要好好修煉了,你的手放在哪里?”季秋婳問。
周一訕訕的將自己的手收了下去,如果再不收下去,女皇大人可能就給自己來一下。
那種感覺可不是好受的。
相擁一夜,兩個人一直在聊天其他什么也沒有做,他們聊了很多,天魔宗或者昆侖中的趣聞和一些傳說,到后來,周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