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也被水無寒拉著離開了。
疏見狀,輕咳了兩聲,也向一旁走去,留下郊子騫與辰良單獨相處。
辰良抬起頭,見此處只剩下她與郊子騫二人,嬌羞的問道“剛才在寶光殿內,不知島主留下的白紙所謂何意?”
郊子騫沒想到辰良找他竟是問起這件事。今日來,本是為了與水無寒一聚。對于辰良彈奏的曲子,他根本就沒有認真去聽。當時就隨意交了一張白紙上去,沒想到這位仙子倒是執著,居然還來問他要緣由,總不能博了人家姑娘的面子吧,郊子騫只好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仙子的曲子悠揚悅耳,令人沉醉,堪稱九天絕響。奈何子騫才疏學淺,一時之間竟難以找到匹配的上此仙曲的名字,故才交了一張白卷,還請仙子不要誤會。”
辰良一聽,不由得心花怒放。沒想到郊子騫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嘴巴倒是很甜,說起話來很會討人歡心。辰良如是的想著,便開口說道“島主真是幽默,倒是辰良過于計較了。”
面前女子嬌媚的模樣,令郊子騫矗立難安。從小到大他很少與女子接觸,生活里除了疏便是路壓,此時的情況他哪里遇到過,尷尬的氣氛讓他頓生逃意。
“是子騫無禮,唐突了佳人。如果仙子沒有其他事,子騫就先告辭了。”說完了竟是逃也似的大步離開。
想到此處,郊子騫的耳根又是一陣發燙。他急忙端起旁邊的酒杯,仰頭痛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他實在不知辰良這位天之驕女為何對自己如此執著。這六萬年來,她竟然多次到島中拜訪求見,不過卻都被疏攔在了門外,當然這其中自是少不了自己的授意。
“喜歡嗎?”郊子騫低聲喃呢。
對自己來說,這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雖然疏多次跟自己提起,對方若不是對自己有意,也不會如此主動上門求見。可是即便如此又怎樣呢!自己這幅身體,能多活一日都算是偷來的,又怎敢去奢求情愛之事,更不愿去拖累別人。
只是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打算,恐怕真的要自打耳光了。
‘火鳳儀,你今日有此一難,與我確實拖不了干系。既然你如今無人敢娶,而我又無心情愛,不如就由我在有生之年來照顧你好了。這樣不僅可以解決師兄的后顧之憂,也算是我償還了師兄的知遇之恩,更不枉自己來這世上一遭。歸根結底,總還是不愿帶著這一世的虧欠,甩手走人。不過……’郊子騫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或
許在他心里也是有些許的期望吧。
第二日
昨日郊子騫與水無寒喝得酩酊大醉,導致今天兩人睡到了日曬三竿還沒有起床。
疏將早已準備好的膳食熱了一次又一次,終究還是不忍去叫醒這兩人。
正當疏準備再一次將冷掉的膳食拿去加熱的時候,剛一轉身,便瞧見了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的路壓。
“道,道長。”路壓突然的出現,讓疏又驚又喜,甚至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恩。”路壓瞧了一眼疏手中端著的飯菜,明顯是還沒有被人用過,正巧自己此時饑腸咕嚕,于是說道“把膳食先放桌子上,正好我還沒有用早膳。”
疏明顯是被路壓突如其來的話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低頭看了看手中已經冷掉的飯菜,說道“這些膳食已經冷了,道長您先稍等一下,我去熱一熱。”
“子騫人呢?”路壓接著問道。
“公子他,他還沒有起床。”疏知道路壓的脾氣,如果被他知道郊子騫昨日偷偷飲酒,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罵。
路壓見疏躲閃的眼神,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于是他揮揮手,示意疏先行下去,自己則悄悄來到了郊子騫的房間。
他剛一進房間,便聞見屋子里尚存的一絲酒味,雙眉微不可見的一皺。而此時的郊子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