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愁,不用遭人白眼的地方。”水無寒盯著眾人說道。
聽完這句話,凌婉柔顯得有些心虛,低頭不敢看向眾人。
“你這話什么意思?”胡美仁與郊瀾清異口同聲的問道。
“什么意思?你們不知道嗎?”水無寒轉過頭滿臉不屑的對著胡美仁說道,“子騫才剛出生不久就被親娘送來北海,一來就是十二萬年。而她的親娘卻不曾來看過他一次。許是良心發現,最終在五萬年前送來了一個和他一般大小的孩子來照顧他?!闭f完,他又轉向郊瀾清“而他的親生父親,自打他來了北海也不過僅僅見過兩面而已。甚至在有了次子之后,更是對他不聞不問。你可知子騫一個月才吃的上幾頓飯?你又可知子騫他瘦弱的如同少女一般?”水無寒說完背過身,諷刺一笑,“試問你們還有何理由質問彼此呢?”
話落,胡美仁踉蹌一步,眼中含淚,低頭喃呢,“我以為不去看他,他們便會善待我兒。”
此時的郊瀾清也是驚訝不已,在他心里,子騫雖然并非嫡出,但到底是他的長子。雖然這些年很少去看他,但也從未苛待過他。
想到此處,郊瀾清不可置信的望向凌婉柔,見她心虛的別過頭去,心里滿是失望。毋容置疑,這些定是妻子所為。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無關他人。赤狐族長若是不解氣,就沖我來吧!”
妻之錯夫之過,郊瀾清認為他最終還是欠凌婉柔一個嫡長子,是他負她在先。
“瀾清?”,凌婉柔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一句‘你的錯’,就想帶過我兒所受之苦!”,胡美仁揪著郊瀾清的衣領說道,“你當我青丘無人嗎?”說完,甩出纏繞在腰間的烈焱鞭,握于手中,大有隨時要將郊瀾請碎尸萬段之意。
北海海神見狀,趕忙從主位上連奔帶跑的上前來連連行禮,“上神息怒!上神息怒呀!”。
他可不想自己的北海神殿變成戰場,再說,就算要打,也該去鮫城打呀。
郊瀾清閉上眼睛站在那里,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水無寒見狀,不得不說道“子騫他現在很好,你們不必擔心!”說完,見胡美仁依舊誓不罷休的樣子,一聲輕嘆,“你要是不放心,我帶你去見他便是!”
胡美仁見水無寒話已經說到這般地步,也知道見好就收,“那好!若是我兒無恙,我便放過他?!闭f完
退后一步,站到一旁。
水無寒決定帶胡美仁去魚鯪島,并非是一時興起。原本他就打算,近日去看望子騫二人,現在只不過是多帶了一個人而已。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郊瀾清居然也會一同前往。
想到此處,水無寒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兩人,不禁想起火拒絕他時,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世間有幾個男子能在美色面前不被誘惑?試問那時你可曾會記起自己的糟糠之妻?你能守得住自己的心一萬年,那以后的十萬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呢?你能做到始終如一嗎?”
世間沒有如果,以后的事情誰又能預料得到呢?就像凌婉柔她可曾想到,此時自己丈夫的眼里,竟全都是另一個女人?
水無寒帶著身后二人兜兜轉轉,終于停在了一處木屋前。
此時映入三人眼簾的情景,直至以后的許多年,他們仍然記憶猶新!
只見一白衣少年,此刻正在屋前與一灰衣男子下棋對弈。他們旁邊的青衫少年,時而觀棋論道,時而煮茶暢飲。三人其樂融融,和睦溫馨。
突然聽得灰衣男子高聲喊道“小子騫,你就不能讓我一子嗎?”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落子無悔!”
水無寒等人看到此處,皆是駐足不前,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打擾到三人一般。
而胡美仁此時卻已是未語淚先流,眼前的白衣少年,只需一眼她便已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