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郊子騫拿起筷子,自顧吃著。
片刻后,他放下碗筷,看向疏,道“疏,一會兒你去將師兄叫過來一下,我有事與他說!”
疏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道“公子不先休息一下嗎?”
“不用!吃了這么多,一時半會也躺不下!”,郊子騫說道。
“看來還是族長做的飯菜合公子的口!”,疏笑著說道。
郊子騫笑了笑,默認了疏的說法。
自己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吃到母親做的飯菜,自然是一丁點也不愿意浪費。
對他來說,那都是母親的一片心意。
疏看著郊子騫低頭沉思的樣子,端起空盤,笑著離開。
這幾日,他明顯的感覺到,公子的笑容比以前更多更真實了,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進來!”,屋內(nèi)傳出郊子騫的聲音。
“疏說,你找我?”,水無寒看著眼前坐在凳子上的郊子騫,說道。
“師兄請坐!”郊子騫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水無寒看著郊子騫一臉嚴肅的樣子,心里思索著他即將要說的話。
“找?guī)熜謥恚怯袔准孪胍獑栂聨熜郑 保甲域q說完,看向水無寒,見他示意自己繼續(xù),于是他接著說道“這次子騫舊疾復發(fā),多虧師傅出手相救,才撿回來一條命。可是這幾日下來,我卻并未見到師傅他老人家。而每次詢問疏此事,他也都是含糊其辭的來搪塞我!
可越是這樣,子騫的心里越是不安。子騫就是想知道,師傅他是不是出事了?”郊子騫說完,看向水無寒,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似表情。
水無寒看他望向自己的模樣,自知此事是瞞不下去了,只好如實相告。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你放心,師傅他并無大礙!”水無寒擔心郊子騫知道后,會影響他的病情,于是先安撫住了他的情緒。
“還請師兄明說!”郊子騫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但卻不知路壓是如何救治他的。雖然水無寒告訴他路壓并無大礙,可是郊子騫仍不放心,勢必要問個明白不可。
水無寒見郊子騫追根究底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將當日路壓救治他的經(jīng)過,全部講了出來。不過他卻隱瞞了路壓的傷勢,只告訴他路壓只是暫時的閉關(guān)修行。
郊子騫聽完,低著頭,許久不見說話。
水無寒擔心他會亂想,于是出聲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咱們師傅是何人,他可是先天尊神。救治你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師兄不必瞞我!若師傅真無大事,為何現(xiàn)在還不現(xiàn)身?”郊子騫睜著大雙眼,盯著水無寒,說道。
“我都說了,師傅他只是暫時的閉關(guān)修行!你若不信,等你身體恢復,我?guī)闳ニ]關(guān)之地便是!”水無寒說道。
他就知道,自
己這個師弟根本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現(xiàn)在也只能先穩(wěn)住他,免得他胡思亂想。
“那好!子騫一定會盡快恢復!到時候就有勞師兄啦!”郊子騫也知道適可而止。
水無寒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師傅呀,您可要快點恢復!”
“子騫還有一件事,想要麻煩師兄!”,郊子騫看著水無寒,再次說道。
“你講!”,水無寒說著,端起了手邊的茶盞,以掩飾自己此時的不安。
他好怕郊子騫會再問些他無法回答的事情。
“咳咳,那個,子騫想請師兄不要總是為難于母親!”郊子騫不好意思的說道。
話落,水無寒差點將剛喝到嘴里的茶噴出來。
“我為難胡美仁?”水無寒指著郊子騫,大聲問道。他在心中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