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氣還沒消?”宮粉故作輕松的問道。
“這已經(jīng)不是我生不生氣的問題啦!”辰良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么做?”
宮粉笑了笑,“我若是有你這般好命,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在你眼里,是不是也只把我當(dāng)成了天家之人?”辰良哀怨的問道。
“你難道不是嗎?”宮粉看著她,“這又有什么區(qū)別?”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辰良知道別人是始終也無法理解自己的,所以便也不想再繼續(xù)談下去,“若無他事,你就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宮粉見狀,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想太多了!天下男子這般多,何必非要執(zhí)著于一個無心之人!你該學(xué)會放手!”
說完,宮粉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墒钱?dāng)她看到地面之時,又有些猶豫了。
她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剛才的痛楚,于是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施法離開。
只見宮粉一個轉(zhuǎn)身,便化作一道青煙,瞬間不見了蹤影。
辰良這時才轉(zhuǎn)過頭來,她看著宮粉離去的方向,喃呢道“難道真的是我過于執(zhí)著了嗎?”。
一句輕語飄蕩在房間,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說給離開的人聽。
不過很快,辰良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見她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口中還凄厲的喊道“可是我不甘心呀!憑什么那個傻子就可以得到他的另眼相待?憑什么?”
“我哪里不如她?”
“我才是你該選擇的人!”
“我才是!”
……
辰良在屋內(nèi)喋喋不休,著實嚇壞了門外的兩個小仙婢。她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惹怒了屋里的那位主子,到時候恐怕又免不了一頓責(zé)罰。
……
魚鯪島主親自登門求親火鳳儀一事,成為了好多人茶余飯后的話題,不過卻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若說誰最愁,大概就數(shù)這愛而不得的遣云仙子了。她一連幾日閉門不出,就連天空中云彩都變得黑壓壓的一片,像極了她此時的心情。
而馨閣的火鳳儀,大概是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吧,這幾日練起琴來格外的賣力。
“叮,叮,?!?
“咚,咚,咚……”
一首好好的曲子被她彈的斷斷續(xù)續(xù),就連院中原本碧綠一片的梧桐樹,都因為不堪其擾,好似生了些許衰敗之色。
反觀這院中的小主人,卻仿佛豪不自知,依舊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火站在窗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猜測著眼前這一幕若是被郊子騫看到,又會做何感想。
魚鯪島
郊子騫自打從天界回來,便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里面。即便是吃飯,也都是由疏將飯菜放到門口。
可是今日,疏看著自己早上放在門口的飯菜,絲毫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心中又是著急又是擔(dān)心。
“怎么?他還沒有吃飯嗎?”不知什么時候,
路壓竟是站在了疏身后。
疏點了點頭,準(zhǔn)備將冷了的飯菜收拾走。
“你去再重新準(zhǔn)備一些飯菜端過來!”路壓吩咐完疏,便獨自推門走進了郊子騫的書房。
此時,郊子騫正在低頭看著一本醫(yī)書,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搖頭不語,好似遇到了難題一般。
路壓就那么站在那里,看著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了這么多年的弟子,不忍上前打擾。
或許是他的目光過于專注,終是引起了郊子騫的注意。
“師傅!”郊子騫放下手中的書,走到了路壓的面前。
這一聲“師傅”到是讓路壓心頭一震。他好像看到了當(dāng)年水無寒的影子。曾幾何時,他那個徒弟也曾在修為遇到瓶頸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