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子騫三人就這樣留了下來,還是住回了以前的偏殿。
此時,疏正在收拾房間,滿屋子的灰塵,弄得他狼狽不堪。
只見他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埋怨,“看樣子,他們根本就不希望我們回來。瞧瞧這房間,恐怕我們走了多久,它就擱置了多少年,往日根本無人來打掃。”
郊子騫與水無寒站在門外,就這樣靜靜的聽著疏的嘮叨聲,誰也沒有出聲。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婢女。
“水神君,大公子,老城主特命奴婢來請兩位去蘭亭苑居住,那里已命人收拾妥當。”
郊子騫聞言,皺起眉頭,寒聲說道:“不用了,我們留在此地便可。”
“大公子,老城主也是一番好意,還請您能考慮一下。”
婢女小心謹慎的模樣,水無寒看在眼里。他也不想過多為難于她,于是做起了和事佬。
“你回去稟告老城主,就說你家大公子思念故居,不愿棲身他處。”
婢女聽完,又抬頭看了眼郊子騫,見對方沒有說話,只好幸央央的轉身離開。
水無寒見她走遠,對郊子騫搖搖頭。
“你呀,還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是放不下,只是不想因為我的關系,給大家造成困擾。”,郊子騫望著遠處,悠悠說道。
“也好,這里倒是清凈”。
這時,疏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邊走邊撲打身上的灰塵,“可算是收拾干凈了。”
“我們進去吧!”
水無寒轉頭看向郊子騫,隨即二人便向屋內走去。
“哎,等下,二爺不回前院嗎?”
疏追了上去。
“這幾日二爺我就住在這里了!”
水無寒說著,拍了拍疏的肩膀。
“那怎么行!我們這偏殿地方小,只能容得下兩個人居住。”,疏攔住水無寒,不滿的說道。
“那你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啦!”
水無寒說完,直接推開他,向前走去,絲毫不理會在他身后跳腳的疏。
郊子騫見他二人打鬧,無奈的搖搖頭。
......
次日一大早,疏便推開了屋子的大門,海水將陽光折射進了屋子里,耀眼的金光灑滿了整個房間。
還未起身的水無寒,抬手擋住了光線,“疏,你做什么?”
“自然是叫二爺您起床啦!”
“您也不看看現在都什么時辰了,還在這里睡覺!” ,疏幸災樂的說道。
水無寒轉身,看了看對面空蕩蕩的床鋪,“你們公子呢?”
“我們公子可是一大早就去福壽苑看望老城主了,哪像二爺您,這般瀟灑自在。”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討打。”
水無寒見疏話里帶刺,伸手作勢要打他。
疏見狀趕忙躲閃,險險避過一掌。
“不錯嘛!看來這幾年在島上修煉的不錯!”
水無寒見他身手敏捷,一邊起身下床,一邊贊賞。
“那是自然!路壓道長總說,學藝可不能像二爺您,五萬載還未升為上神,我們公子那可是兩萬年就已經出了師的。”,疏得意洋洋的說道。
“本來我今天還想搬到蘭亭苑去住,不過看你小子現在的精神頭,想必昨日在外面睡的不錯嘛!”
水無寒也不堪示弱。
疏剛要開口反駁,便聽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大哥,大哥在嗎?”
隨后,云杰跨門而入。
“二表叔!”
“恩,子騫去了舅舅那頭,等會你與我一同過去福壽苑。”
“好。”
......
福壽苑
水無寒與云杰剛走到門口,便聽里面傳來一陣笑